洛安然的嘴角漸漸揚了起來。
下一秒,房門就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長相肥胖,但神采奕奕,眼神亮堂的女人。
女人的臉上盡是憤怒的神色。
一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女人,黃總立馬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然后指著洛安然,朝那個肥胖的女人狡辯的說道:“老婆,是她,是她要勾.引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黃忠,你這個滾犢子的,竟然敢瞞著老娘想要在外面包二.奶,你活的不耐煩了!你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我和我家人的幫助,你一個窮小子也能過上流人的生活……”
沒有理會里面的那對夫妻正在說些什么,洛安然默默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幸好自己來的時候,就才發現了不對,哪有人談項目是在酒店談的。果然不出她的預料。
不過看樣子,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這個比較滿意的工作看樣子是要黃了。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自己大不了再找一個。
想到這里,剛剛走到酒店門口的洛安然,臉上立馬漾開了一抹開朗的笑容。
但是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怎么從房間跟著跑出來的黃忠突然穿過酒店的大堂,飛快的朝洛安然跑去。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個瓷器瓶。m.biqikμ.nět
此時的洛安然還沒有發覺。
眼見瓷器瓶馬上就要打到洛安然的頭上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出現了,并伸手阻攔了黃忠的動作。
被打歪的瓷器瓶瞬間從黃忠的手上掉落,然后徑直的摔在了地面上。
聽到瓷器破碎的聲音,洛安然這才注意到了身后的場景。她立馬轉身,然后拿到了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她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劉大哥,怎么是你?”
劉青一手抓著黃忠,一手朝趕忙跑過來的酒店服務員吩咐道:“報警。”然后轉身朝洛安然回道:“江妹子,好久不見了。”說完之后,他又眼露疑惑的說道:“江妹子,聽厲總說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你現在還記得我,難不成你已經記起來了?”
洛安然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家中的相冊里面,有你和露露的照片,是厲至琛告訴我,上面是你的。”
劉青明白的點了點頭。
正當洛安然還想朝劉青說話的時候,黃夫人快步走了過來。她看了地上一眼,像是立馬猜到發生了什么,隨即回頭,看也不看被劉青抓住的黃忠一眼,直接朝酒店外面走去。
“老婆!老婆,救救我!”黃忠見黃夫人竟然見死不救,立馬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但他隨后換上了乞求的眼神,大聲喊道。
黃夫人沒有絲毫理會,徑直離開了。
沒過多久,警察過來了。
劉青與洛安然向警察說明了情況,黃忠隨后就被警察帶走了。
“江妹子,你怎么會在這里?既然你來了,是不是厲總也來了?”劉青看著終于被警察帶走的黃忠,安心的松了口氣,然后轉頭,微笑著朝洛安然問道。
洛安然由猶豫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
劉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自責的說道:“是我糊涂了,竟然忘記了厲總現在病危,怎么會有時間和江妹子來這里。”
聽到劉青說的話,洛安然立馬吃驚的說道:“沒有呀,厲至琛只不過是發燒了,怎么會病危。”
“看新聞上說,厲總已經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了,到現在都沒有醒,如果只是發燒的話,沒有那么嚴重要要住這么久的醫院吧。”劉青疑惑的說道。
洛安然的內心瞬間‘咯噔’的一下。她這段時間都是刻意避免看到有關厲至琛的消息。
沒想到厲至琛現在竟然還在醫院里。
那病危的消息……
想到這里,洛安然立馬揮手與劉青告別,然后跑去附近的一個小報亭,買了一份娛樂雜志。在雜志的主頁面上,她看到了有關厲至琛的最新報道。
厲總昏迷三月,是由于情傷,又或是作繭自縛……
這是報紙上面的大標題,洛安然的一顆心瞬間再次懸了起來。
空穴不來風,厲至琛會不會真的……
洛安然努力甩掉心中的這種對厲至琛的擔憂。但她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象厲至琛獨自躺在病房的畫面。
形色枯槁,臉色蒼白,眼睛里面沒有一絲求生的欲望……
不!不可能,厲至琛是那樣強大的人,他即使沒有了她,也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這些消息都是假的,一定都是假的。
想到這里,洛安然趕緊將手上的報紙扔到旁邊的垃圾同理,然后快步的朝自己的出租房走去。
洛安然就這樣心神不寧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蹉跎了一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