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至琛,好久不見。”艾蒙率先微笑著朝厲至琛說道。
厲至琛緊抿嘴唇,沉默了片刻,然后沉聲應道:“艾蒙,我找你找了天涯海角,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里。現在我總算是可以為安然報仇了。”
說完,他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黑槍,指著艾蒙的腦袋,緩緩按動扳機。
李總嚇的瞬間跑開了。但由于拿槍的是他的合作伙伴,所以他并沒有報警。
艾蒙眼神漸冷。他緩緩低頭,親了一下懷中的洛安然的額頭,然后說道:“厲至琛,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死安然,安然最終的死是因為你無能,所以錯不在我。”
洛安然沒想到艾蒙竟然突然親自己,立馬瞪大了眼睛,然后仰頭,看向艾蒙的雙眼。這時候,她才透過艾蒙的眼睛看到了那個名叫‘厲至琛’的男人竟然拿著槍指著艾蒙。
“住手!”她沒有絲毫猶豫的立馬轉身,護在艾蒙的前面,然后朝厲至琛大聲喊道。
厲至琛嘴角剛揚起的冷笑瞬間僵住了。他無比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無盡的喜悅與失而復得的激動,就連拿槍的手也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安然,是你嗎?原來你沒有死。”
他下一秒就要將洛安然緊緊地抱在懷中,但被艾蒙迅速的攔住了。
“厲至琛,你認錯人了,她是我的女人!”艾蒙忍住內心的慌張,朝厲至琛沉聲解釋道。
此刻的厲至琛完全不相信艾蒙的任何話,抬手就想將洛安然搶過來。
洛安然有些懵然的看著突然纏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
現在什么情況?好像厲至琛把自己誤當成了那個叫‘洛安然’的女人。雖然重名,但她確定不是她。筆趣庫
沒等洛安然理清楚,艾蒙隨即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叫聲,隨后厲至琛就快速的將她抱在懷中,然后帶進了房間。
房門剛剛落鎖,外面隨即就傳來艾蒙的大叫聲。
“厲至琛,你混蛋,竟然敢使下流的手段,我都說了她不是安然,你給我開門,把我的安然還給我!”
沒有絲毫理會艾蒙的喊叫聲,厲至琛徑直的將洛安然緊緊的抱在懷中,嘴里還激動的不停的喚著:“安然……安然……”
洛安然因為被厲至琛正面抱在懷中,所以看不到他的臉龐。
不過,聽到他激動中帶著哽咽的聲音,她的內心也不由的變得有些激動。但是下一秒,這種激動就被身上傳來的那種劇烈的酥麻感給擊的粉碎。
“厲……至琛,你放開我……”
洛安然有氣無力的低聲說道。
聽到對方不同尋常的說話聲,厲至琛隨即松開了洛安然,但依舊緊緊的將她束在自己的懷中。
“安然,你怎么了?”一看到洛安然緊皺的眉頭,他的眼睛里立馬蓄滿了擔憂。
洛安然已經沒有心思去向厲至琛說清楚自己并不是他口中的安然。
“我……我被下了藥,快把我送……醫院。”
終于說完整段話,洛安然的額頭上甚至已經冒出了細小的冷汗,仿佛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
厲至琛看到面若桃紅,眼神迷離的洛安然,立馬二話不說,就將她抱到床上。
當對方微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臉龐的時候,洛安然瞬間清醒了半分,立馬搖頭說道:“不……不行。”
“安然,別怕,等會就好。”厲至琛終于揚起兩年來的第一抹微笑,朝她溫柔的說道。
也許是由于對方的充滿磁性和溫柔的嗓音,又或許是貪戀他身上的那抹溫涼,洛安然立即陷入了暖色的欲海當中。
隨后,窸窸窣窣,一晚的作響。
第二天早上,洛安然是在一陣酸痛之中醒來的。但讓她慌亂的不是自己昨晚的放縱,而是放縱的對象竟然是這個名叫‘厲至琛’的男人。
在倉促的穿好衣服之后,她就趕緊跑出房間。在門口,她意外的發現艾蒙竟然依舊還在。
艾蒙的眼睛里盡是紅色的血絲,明顯一夜未睡,也沒有離開。
“艾蒙,我們快走。”洛安然立馬拉起艾蒙,就朝外跑去。
艾蒙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跟在洛安然的身后。
在跑出酒店大概幾百米的時候,洛安然終于停住了腳步,朝艾蒙問道:“艾蒙,你昨天怎么沒進去救我?”
艾蒙沉默了片刻,然后聲音沙啞的應道:“那家酒店是厲至琛的產業,那些人不敢開門。我踹了半宿,都沒有踹開。”
洛安然理解的點了帶你頭,然后繼續說道:“艾蒙,我必須離開這里了,昨天晚上我被李總下了藥,然后睡了厲至琛,我怕厲至琛一定不會放過我。”
聽到洛安然說的話,艾蒙的眼中立馬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后朝她低聲問道:“洛安然,你喜歡厲至琛嗎?”
洛安然沒有絲毫猶豫的立馬應道:“怎么可能,我跟他才見過一次面,怎么會喜歡他。”
“那你喜歡我嗎?”艾蒙雙眼看著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