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至琛此時就像是一只困獸一般,暴躁異常,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可以發泄的出口。他想到自己剛才對洛安然說的話,就立馬再次朝陸群打去。
陸群隨即也被激起了怒氣。
“厲至琛,這件事情說起來終究是你的不對!是你辜負了洛安然!你現在還好意思拿我當出氣筒!”陸群生氣的大聲喊道。
厲至琛終于停住了動作。他眼神中的傷痛再次漸漸的浮現,雙手無力的垂在兩邊。
陸群說得對,毀掉他與安然感情的導火線終究是他的背叛,是他對不起安然。而陸群故意隱瞞他的那些瑣事只不過是他的出氣口。
終究是他錯了……
厲至琛從機場回來之后,又開始了醉生夢死的醉酒生涯,公司許多天沒有去。公司里的人聯系他也聯系不上。公司的董事甚至派人去厲至琛的家中找厲至琛,但房門緊閉,來找厲至琛的人敲了許久的門鈴,里面都沒有回應。他們都隨之產生了不好的想法。
這一天,陸群忙完自己的工作,就去厲氏集團看看厲至琛現在怎么樣了。但沒想到當他來到厲至琛的公司的時候,竟然被告知厲至琛已經許久沒了人影了。于是立馬驅車來到厲至琛的住處。
大門依舊緊閉,陸群二話不說,就直接翻墻,然后一腳踹開了厲至琛房屋的大門。
里面一陣濃郁的酒香隨之撲鼻而來。
但由于混雜的酒味太過復雜,陸群不由的熏到了。他趕緊抬腳往屋內走去。
房屋內到處都散落著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并且一個比一個的純度高。
對于這個場景,陸群異常的熟悉,因為厲至琛之前就在他家這么干過。
陸群在厲至琛家中的各個房間都找尋了一遍,終于在酒窖的一處陰暗的角落里找到了厲至琛的身影。
但此時的厲至琛已經人事不省,身上甚至帶著一大灘尚未凝固的鮮艷的紅色。一看就知道不久前吐血過。
“厲至琛。”陸群邊搖晃著厲至琛的肩膀,邊急聲喊道。
“安然……”厲至琛隨之低聲呢喃了一句,然后又昏睡了過去。
陸群趕緊抱起厲至琛,然后快速將他送到醫院。
厲至琛頭痛欲裂中緩緩醒來。但他只是稍微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后呆愣的看著白茫茫的房頂,就像一具沒有聲息的玩.偶一樣。
“你終于醒了。”陸群放下手上的報紙,看見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厲至琛,立馬‘哼’的一聲,然后沉聲說道。但一閃而過的亮光還是露出了他內心的愉悅。
厲至琛的眼珠子終于轉動了一下。
“這是哪兒?”厲至琛隨之轉頭朝陸群看去,然后問道。眼神中一片漆黑,看不出絲毫的情感。
“醫院,醫生說你喝酒喝的胃穿孔,如果不是發現的早,你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陸群非常不悅的朝厲至琛說道。
聽了陸群說的話,厲至琛并沒有絲毫的動容,也沒有絲毫的后怕,
筆趣庫只是再次面無表情的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
“現在你酒也喝夠了,是不是該好好想想后面的事情了。”
厲至琛沒有回應。
陸群也不期待他能回答自己,繼續說道:“洛安然那里,我已經派人去跟蹤和保護她了,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馬上回到公司主持大局。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幾天的失蹤,厲氏集團的股價在市面上已經暴跌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就等著公司破產吧!”
厲至琛嘴角露出了一抹毫不在意的冷笑。
“安然都不要我了,我還要那公司做什么。”語氣中充滿著絕望。
陸群怒極。
“你不在乎公司,但洛安然在乎啊。她一直以為厲氏集團是她爸爸的公司,還等著讓你還給她。將來,等著洛安然親自來要回的時候,你準備拿什么給她。況且,洛安然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難道你就不想管了嗎。”
厲至琛的眼中終于出現了幾縷亮光,不再像剛才那樣沒有絲毫的生念。
安然,還有孩子……
陸群松了口氣。厲至琛總算被說通了。
洛安然一個人來到m國之后。就找了一處僻靜幽雅的別墅住了下來。每天種些花草,看些書籍打發自己無聊的養胎生活。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