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遠聽到這話,瞬間額頭冒冷汗,心中忍不住開始吐槽,即使知道洛安然不會見厲至琛,但是也不能這么說出來啊,這位可是堂堂厲總啊。
這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厲總……”徐致遠有些忐忑的看向了厲至琛。
厲至琛臉色黑的好似隨時都可以低下水來一般,徐致遠見狀心里一驚,連忙說道:“厲總,我這就去跟洛導說。”
話落,徐致遠連忙跑開了,他生怕晚了一步后這位大神就會將火氣撒在他的身上。
休息室內,洛安然一聽到徐致遠的話,想都未想,直接說道:“不見,讓他將身份證交給艾蒙。”
徐致遠聽到這話頭疼的扶額,這么直白的話他怎么敢去跟厲至琛說?
“洛導……”
洛安然皺眉,見徐致遠沒有動,立刻轉頭看向了他,“有事?”
看著洛安然那冰冷的眼神,徐致硬生生的將心理的話憋了回去,“沒,沒什么,我這就去。”
話落,徐致遠立刻跑開了。
走出休息室,徐致遠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高大的男人,僅一瞬間,徐致遠真的好好后悔為什么不讓沈甜談完合作就回來,這里讓他一個人來他真的應付不過來啊。、
“厲總,洛導說,說她不見……”走到厲至琛身邊,徐致遠小聲的說道,最終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厲至琛那雙冰冷的視線中。
艾蒙一聽這話嘴角的笑意不禁擴大,“看吧,厲總,我沒有說錯吧?我就說安然不想見你吧?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聽到艾蒙的嘲諷,厲至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將身份證扔到桌子上后就轉身離開。
“她會主動來見我的。”
艾蒙見厲至琛離開,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收斂不住,絲毫不將他最后的話放在心里,“對于這種什么呢?膏藥,對,膏藥,就應該這樣才對。”
徐致遠汗顏,聽著他要古怪的話,徐致遠不禁嘆了一口氣,“那是狗皮膏藥。”
隨后徐致遠就向攝影機走去,反應過來自己那話后連忙反駁,“不是狗皮膏藥,我沒說厲總是狗皮膏藥,不對,我說的是你剛才的那個意思是狗皮膏藥……”
徐致遠掙扎了一番,見怎么解釋也解釋不通,于是只好擺擺手作罷,反正這也是一個外國佬,解釋了又有什么意義?
有些心累的走到攝影機后面,看了眼正在聚精會神拍戲的副導,徐致遠頭疼的扶額。
想起下午他問艾蒙的話,再加上兩人剛才的爭鋒相對,徐致遠瞬間覺得前途堪憂。m.biqikμ.nět
以前就有蘇辰和厲至琛在爭洛安然,現在又多了一個艾蒙,以后這個日子該怎么過?
艾蒙因為氣走了厲至琛心中十分的得意,于是拿了身份證樂哉的進入了休息室,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后就托腮看著洛安然。
洛安然原先并不想理睬艾蒙,可是艾蒙的視線太過炙熱,于是她不得不抬頭。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就是想多看看你。”艾蒙咧嘴一笑。
洛安然有些無奈,看了眼電腦上的文檔,感覺差不多了于是就將文檔發給了徐致遠,再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十二點,杭市的夜宵應該還沒散場,我帶你出去走走。”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今天一天有多無聊。”艾蒙立刻高興的跳了起來。
洛安然好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吧。”
“諾,身份證,這次你可得收好了。”艾蒙將身份證遞了上去。
看著那身份證,洛安然一怔,想起剛才徐致遠的話,微微蹙眉,接過身份證,沒有說什么,直接垮上包離開。
艾蒙見洛安然看到那身份證后就心情變得有些不好,瞬間有些后悔將身份證還給她了。
“安然,其實你不拍戲也是可以的,我可以養你的。”艾蒙快步跟上了洛安然。筆趣庫
洛安然開門的手一頓,隨即笑著看了他一眼,“你養我啊?你這話要是去哄哄小女孩子還是可以的,這世上啊,最不可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話。”
話落,洛安然推門離開。
她現在的錢完全可以不用拍戲就可以夠她生活一輩子了,但是那并不是她想要的,她之所以這么拼死拼活的工作,不是因為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