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然害怕的看著那扇被關上的門,護住肚子的手不禁一緊。
即使厲至琛不要這個孩子,她也一定要留下這個孩子。
然而事實證明,她真的低估了厲至琛的狠心程度,第二天,她剛起床,還沒來得及刷牙洗臉,一群保鏢就闖進了她的房間。
“洛安然,至琛哥說了,他不要這個雜種留在厲家,所以,這個孩子必須得流掉。”楊柳兒趾高氣昂的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洛安然震驚,不可置信的反駁,“這不可能!”
“帶走!”楊柳兒沒有理會洛安然的話,一聲話落下,她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將洛安然抓住,不由分說的往外帶去。
“放開我,楊柳兒,放開我!楊柳兒,我求求你,放過我。”洛安然努力的掙扎,她不要將這個孩子流掉,那可是她在這世唯一的親人。
楊柳兒對于洛安然的祈求無動于衷,冷眼看著她被保鏢帶走,站在后面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擴大。
“求我也沒用,這是至琛的意思。”
聽到這話,洛安然瞬間忘記了掙扎,身體僵硬的好像一個木偶。
如果不是厲至琛要流掉這個孩子的話,楊柳兒是根本不可能使喚的動這棟別墅的保鏢的……
“洛姐,洛姐?”輕輕的呼喚聲響起,洛安然一怔,下意識的睜開了眼。
沈甜見洛安然終于睜開了眼睛,不禁松了一口氣,“洛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怎么哭了?”
洛安然微楞,抬手摸向自己的臉,手上立刻濕潤一片。
看著手上的淚痕,洛安然的心情沉重無比,情緒也十分的低落,腦海里不停的回想著剛才自己那絕望的畫面。
“洛姐,給。”沈甜見洛安然在走神,抽出一張紙遞到她的面前。
洛安然回神,接過那紙巾,淡淡的問道:“現在幾點了?”
“可以收拾收拾出去了,我們這次在樂天酒店如何?那里的菜不僅不錯,而且環境也好。”沈甜看了看時間,提議道。
洛安然擦了擦臉,沒有拒絕她的提議,“嗯,就那里吧,你幫我畫下妝。”
“好。”沈甜應聲,起身去拿化妝箱。
洛安然愣怔的看著屋內那有些亂的場景,有些頭疼的扶額,她居然剛才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自從她當上導演后就不再做那些夢,看來這幾天她是太閑了,所以才會再次回憶到從前。
沈甜進來畫好妝后,洛安然便與她一起招呼所有人向樂天酒店開車過去,因為樂天酒店離酒店有一段距離,所以洛安然與林瓊顧陌坐一輛保姆車過去。
沈甜或許是因為跟他們中午在一起吃過一頓飯,所以三人的關系十分的融洽,洛安然看著三人那愉快的氛圍,嘴角不禁微微上揚。sm.Ъiqiku.Πet
她現在早已經不是一個人,也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洛安然,現在的自己還需要懼怕厲至琛嗎?
穿鞋的不怕光腳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了。
所以,她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讓曾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通通得到報應!
來到樂天酒店,沈甜上去定包廂,隨即大家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跟了過去。
包廂很大,容納劇組三十來人綽綽有余,里面既可以唱歌,也可以可以吃飯,一旁還有桌球可以打,因為這群人跟洛安然一起共事也有兩三年了,所以也不等洛安然說什么,眾人直接四散開來尋找自己的樂子。
洛安然因為下午的時候做夢的緣故,所以沒有多少的興致,只是找了個位置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
“洛姐,要不然唱一首歌吧。”沈甜見洛安然興致不怎么高昂,于是將話筒遞給了她。
洛安然拒絕,“你們唱吧,我瞇一會兒,有什么想吃的就讓大家自己去拿,畢竟接下來大家可是都會很忙。”
“嗯,好的。”沈甜剛答應,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徐致遠見大家都玩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有些晚了。”
“罰酒,什么都不要說了,只管罰酒就行了。”眾人一看到徐致遠,紛紛開始起哄。
徐致遠靦腆的撓撓頭,“我哪里會喝酒……”
“不會喝酒就要學啊,男人怎么可以不會喝酒。”一人跑過來就將徐致遠拽住,拉到一旁就強行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