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眼前那被死死摁住的犯罪分子,一直懸著的心可算落了地,這身子骨的疲憊瞬間就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蘇曉,你咋樣?”林搖急匆匆地朝我奔來,她那身衣裳皺皺巴巴的,頭發一縷縷地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紅通通的臉蛋上。
“我還行,就是累得慌。”我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嘟囔著。
陳峰和小趙在那邊忙著清點繳獲來的物件,陳峰皺著眉頭,嘴里還念念有詞。
小趙呢,眼睛瞪得溜圓,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雖說他倆臉上都帶著幾分倦色,可那眼神里明晃晃地透著勝利的歡喜。
“哎呀,這次可真是難搞喲!”小趙直起腰,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忍不住大聲感慨。
林搖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角,一臉焦急地問:“真沒啥事?瞧你這臉色差的。”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擺了擺手說:“能有啥事,就是使了太多勁,乏得很。”
陳峰抬起頭,朝著我們這邊喊:“東西可不少,這伙人夠張狂的!”小趙跟著附和:“可不是嘛,費了咱們好大的勁兒。”
說著,他又彎下腰繼續清點。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站直了些。林搖在一旁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說道:“等完事兒了,可得好好歇歇。”
這時,李警官走了過來,他的臉色嚴肅:“大家先別放松,仔細檢查一下現場,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和證據。”
我們紛紛點頭,又開始忙碌起來。
我抬腳邁進那間屋子,剛一進去,那股子刺鼻的化學藥劑味就猛地往鼻子里鉆,嗆得我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皺著眉頭,眼睛瞇成一條縫,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屋里的情形。,那些瓶子更是東倒西歪,像是剛經歷了一場風暴。
墻上那奇怪的符號,歪歪扭扭的,我瞧著就跟鬼畫符似的,心里直發毛。
“這都是什么啊?”我一邊嘀咕著,一邊彎下腰,想湊近了仔細瞅瞅。
這時,林搖也快步走了進來,她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嘴里“嘶”了一聲,說道:“看起來像是他們制毒的配方和流程。”
林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透著一股子認真勁兒。
“那可得趕緊收拾好,別落下啥重要的。”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撿地上的瓶子。
林搖點點頭,也蹲下身子,動作利落地把那些工具歸攏到一塊兒。我倆就這么悶頭干著,誰也不吭聲,只聽見粗重的喘氣聲和偶爾瓶子碰撞發出的叮當聲。
收拾好這些東西,我們抱著滿懷的“成果”,快步走到李警官跟前。
李警官接過東西,翻了翻,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說道:“不錯,這對后續的調查很有幫助。”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像炸開了鍋。我和林搖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拔腿就往外面跑。
剛跑出去,就瞧見幾個犯罪分子像沒頭蒼蠅似的,趁著這亂勁兒,撒丫子就跑。
“站住!”陳峰扯著嗓子大聲喝道,那聲音震得我耳朵嗡嗡響。只見他腳下生風,像離弦的箭一樣追了上去。
我們也不敢耽擱,緊緊跟在后頭。這工廠的院子里坑坑洼洼的,跑起來深一腳淺一腳。
我喘著粗氣,感覺肺都要炸了,可腳下不敢停。
其中一個犯罪分子跑得那叫一個快,兩條腿搗騰得跟風車似的,眼看就要翻過圍墻了。
“別跑!”林搖大喊一聲,只見她猛地一加速,整個人像飛出去一樣,一個飛身就撲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把那家伙按倒在地。
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跑過去,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還是咬著牙幫忙把他的手扭到背后。
“老實點!”我喘著氣喊道,嗓子都快冒煙了。
其他幾個犯罪分子也沒能跑掉,被陸續抓住。一個個耷拉著腦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垂頭喪氣的。
“把他們都帶回去!”李警官命令道。
我們押著這些犯罪分子走出工廠,外面已-->>經圍滿了群眾。
“警察同志,你們真棒!”一位大爺扯著嗓子喊著,那聲音洪亮得好似洪鐘。
“終于把這些壞人抓住了!”一個大媽一邊抹著激動的淚花,一邊說道。
人群中,一個小伙子豎起大拇指,大聲說道:“警察大哥大姐,太厲害了,給咱老百姓出了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