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連忙問:“什么時候的事兒?”
葉瀟男道:“應該就是今天白天,具體什么時間不清楚。”
許大茂聽到這話之后有些緊張,不過想想他們家里最起碼還有白潔每天在家里看著孩子,想著應該也算是問題不大。
不過緊接著許大茂就有些好奇:“咱院兒里有三大爺和三大媽在看門兒,尋常人也根本進不來呀,咋能進賊呢?”
“家賊。”葉瀟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許大茂心中再次一驚。
不等他開口詢問,全院大會在易中海的主持下,召開了。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那張象征權威的八仙桌旁,背脊挺得筆直,臉色鐵青。
他面前,小朝和小漢并肩而立。
而在他們身后不遠,幾個縮著脖子、穿著破舊棉襖的半大孩子被小朝和小漢像押犯人一樣看著,正是小麻子他們幾個。
小麻子的眼神在人群中驚慌地掃視,最后死死盯住某個角落,帶著一種豁出去的絕望。
“都靜一靜!”易中海用力一拍桌子,蓋過了所有的嘈雜,目光威嚴地掃視全場。
“今兒晚上開這個會,是因為咱們院兒里出了賊!出了內賊!偷了李小朝和張小漢同志家里的年貨!性質極其惡劣!”
人群“嗡”地一聲炸開了鍋。
“內賊?反了天了!”
“誰啊?這么大膽子?”
“還能有誰?棒梗唄!剛才我可是聽一大爺說了!”
“又是他?上次偷許大茂家的雞才多久?”
議論聲浪里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許大茂站在人群邊緣,聞立刻跳了起來,聲音尖利:“一大爺!這事兒必須嚴辦!上次偷我家老母雞,賠點錢就算了,這次膽子更肥了!這次偷年貨?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他身邊的鄰居紛紛點頭,看向賈家方向的眼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把棒梗帶出來!”易中海厲聲喝道。
賈家的門簾猛地被掀開,棒梗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一左一右幾乎是架著胳膊拖了出來。
他拼命掙扎著,梗著脖子,臉上毫無愧色,只有一股子被強行拖出來的屈辱和兇狠。
賈張氏像護崽的老母雞一樣緊跟在后面,頭發散亂,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我孫子好端端在家,招誰惹誰了?”
這次開會,特意沒有叫賈張氏,就是為了先和其他人通氣。
棒梗被推到八仙桌前,面對著全院的目光。
他用力甩開劉家兄弟的手,狠狠剜了陳小虎和葉瀟男一眼,大聲嚷嚷起來,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尖利和色厲內荏:“憑什么抓我?我干什么了?你們別血口噴人!”
易中海重重一哼,聲音沉得像塊冰:“干什么了?棒梗,有人親眼看見你帶著外面一群小混混,fanqiang撬窗,偷了張小漢和李小朝同志家的年貨!人贓并獲!你還敢抵賴?”
“放屁!”棒梗脖子一梗,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易中海臉上。
“誰看見了?誰說的?叫他出來跟我對質!沒憑沒據,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欺負我們家沒人是不是?”他的眼神兇狠地掃過人群,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栽贓陷害?”一直沉默的陳小虎終于開口了,聲音不高,卻像帶著冰碴子,瞬間壓下了棒梗的氣焰。
他側過身,朝小朝他們那邊一示意。“小麻子,還有你們幾個,自己說!當著全院老少爺們的面,把你們剛才交代的,原原本本再說一遍!是誰的主意?誰踩的點?誰翻的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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