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閻埠貴沒好氣。
緊接著,閻埠貴看到傻柱手里的飯盒,眼睛一亮:“咋?那邊準備的啥飯,我給我看看唄。”
傻柱也不藏著掖著,打開飯盒之后直接一點點的數了過來。
“我說這人家趙小龍不愧是廠長,那是一個局氣,你看這飯菜準備的,雞鴨魚肉那是一樣不缺。再配合上我的手藝,哎呀這一桌飯菜呀,少說得這個數!”
傻柱伸出兩個手指頭。
閻埠貴一驚:“二十?有些夸張了吧!”
“夸張?一點兒都不夸張!人家喝的酒都是茅臺,抽的煙都是中華,就這20,我說的20都是不算煙酒的標準。你要擱在外邊兒,沒個30塊錢根本拿不下來!”
“30?”閻埠貴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要是讓他花30塊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說他兒子結婚的時候,一桌的標準那都緊算慢算,也都是不到10塊錢。30塊錢,整整差了三倍呀!
閻埠貴快步回到屋里,又快步走了出來。
傻柱見他這樣,連忙開口了:“三大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人家趙小龍壓根兒就沒喊咱院兒的人,你去了之后可別只給自己找不痛快。”
閻埠貴頓時僵住,手里捏著2毛錢,也是有些尬在了原地。
他原本想著上2塊錢的禮,然后去好好的吃一頓,結果被傻柱這么當場戳破,也是有些抹不開面兒。
但是緊接著他就想到什么,連忙朝屋里喊:“于莉!于莉!快出來!”
沒一會兒,一個有些瘦弱的女人走了出來,正是閻解成的媳婦兒于莉。
說來也是好笑,閻解成自己去坐席去了,把自己媳婦丟在了家里。
閻埠貴說道:“你去找閻解成,他在那邊兒坐席了,你去了之后回頭給我們帶點兒回來。”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能去嗎?我跟他們都不熟。”
“哎呀!”閻埠貴白了她一眼,“都是同齡人,有什么熟不熟的,你去了不就混熟了嗎?”
于莉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回事兒。
其實她也饞得慌,嫁到閻家這么久了,平常連個肉都吃不到。
今天隔壁桌坐席,隔得老遠,她就聞到了肉的香味兒,想去還不好意思去。
她的男人倒好,自己屁顛兒屁顛兒去坐席了,把她丟到了家里。
問什么原因,還就是因為他說人家又沒喊自己去,已經夠不好意思了,然后再帶著媳婦兒,這像什么話呀。
于莉本來還有些不開心,但閻解成說偷偷的給他帶點兒肉回來,這才答應了。
現在自己老公公讓自己去看看,應該也沒啥問題吧?
于莉想了想,點點頭,快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