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我兒子!”李猛父親憤怒地吼道。
“什么?他殺了你兒子?什么時候的事?怎么回事?”陳小虎真的驚訝了,他成天和葉瀟男在一起,從未聽說葉瀟男殺人的事。
“我兒子是李猛,他不過去找葉瀟男借點兒糧食,就被抓起來了。抓就抓吧,送監獄勞改也就算了,竟然還槍斃了!
葉瀟男這個畜生,肯定在監獄里塞了好處,不然就我兒子那情況,絕對達不到槍斃標準!他害我兒子,我也要他的命!這個女人跟葉瀟男不清不楚,我剛才在門口都看到他們倆親密舉動了,用她要挾葉瀟男肯定沒問題。我跟你說,這事兒和你們沒關系,你們趕緊給我滾開!”
李莽父親一口氣說了很多,陳小虎也瞬間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來是這樣”
不過他心里也不覺得李莽死的冤。
攔路搶劫,還要殺人,這種惡劣情況,不槍斃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當初他將李莽送到公安局,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只是一個流程就判了他死刑,年后執行。
如今大年三十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李莽早就被槍斃了,只是他們都沒有關注罷了。
這個人既然是李莽的父親,那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了。
一個失了智的瘋狗,翻不起什么浪花,現在陳小虎可以再次把重心放在營救冉秋葉身上了。
陳小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叫冉秋葉,是紅星小學的老師,和葉瀟男八竿子打不著。今天巧了,她來給學生補課,遇到找茬的,葉瀟男順便幫她解圍,兩人今天最多是第二次見面,根本談不上熟悉,更別說親密了。你用她威脅葉瀟男,怕是如意算盤打空了。”
李猛父親聞,大驚失色,但很快鎮定下來:“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他們動作親密的,怎么可能作假?這個女人就算現在跟葉瀟男沒什么,葉瀟男也肯定對她有意思,我拿這個女人要挾他,就不信他不出面!”
陳小虎直接“噗嗤”一聲笑出聲。
“你笑什么!”李猛父親厲聲問道。
陳小虎無所謂地搖搖頭:“我笑你傻。既然來報仇,也不提前打聽打聽。你難道不知道葉瀟男已經結婚,孩子都有了嗎?”
“什么?”李猛父親大驚失色。
他之前一心想著報仇,得知兒子死訊后,急匆匆趕來,根本沒顧得上了解這些情況。
他本想在紅星養豬場找機會下手,可周邊村子的人都知道兒子被槍斃的事,他目標太明顯,便守在四合院附近。
誰料葉瀟男這幾天在紅星養豬場忙得早出晚歸,且從胡同后邊進出,他卻一直守在門口,多次撲空。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機會,看到冉秋葉,便想利用她要挾葉瀟男。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劫持葉瀟男,是因為葉瀟男身邊每天最少跟著兩個保鏢,他一個老頭,根本沒信心在兩人眼皮底下成功,這才出此下策。
眼下,聽聞冉秋葉只是個與葉瀟男毫無關聯的陌生女人,對葉瀟男而無足輕重,李莽的父親瞬間慌了神。
可他心里明白,陳小虎已經知曉他的身份,自己已然暴露,若還想繼續劫持或者偷襲葉瀟男,無疑難如登天。
李莽的父親心一橫,破罐子破摔,將匕首狠狠用力抵在冉秋葉的脖子上,鋒利的匕首尖瞬間刺破冉秋葉的脖頸,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
陳小虎神色凝重,嚴肅地警告道:“你可得想清楚了,現在放了冉老師,還能一切安好,我權當沒見過你。要是你執迷不悟,性質可就截然不同了,說不定你馬上就得去地下陪你兒子!”
李莽的父親冷哼一聲,鐵了心般說道:“那又怎樣?我這把年紀,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現在能拉一個陪葬是一個,有多少算多少!”
見對方情緒愈發激動,躲在暗處的葉瀟男深知不能再坐以待斃,誰也說不準這老頭失控之下,會不會真拉著冉秋葉同歸于盡。
隨即葉瀟男悄悄移動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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