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為什么趙小龍沒來,則是因為被留在紅星養豬廠照顧秦淮茹了。
畢竟把秦淮茹一個人放到養豬廠住,葉瀟男也不放心不是。
其實剛剛如果閻埠貴沒那么心急,穩下心來倒是也能發現一些貓膩。
可誰讓他心虛呢,根本不敢正臉看這幾個身穿“公安”制服的人,再加上強手電筒的直射,晃的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所以閻埠貴根本就沒看清楚這幾個是誰。
等四人出來后,又一道人影緩緩從黑暗處現身。
這人頭上用布包裹的嚴嚴實實,手里還捏著一堆票據和現金,正是剛剛趁亂搶閻埠貴錢的人。
那人脫下纏在頭上的布,赫然正是葉瀟男。
剛剛搶閻埠貴東西的,竟然是葉瀟男!
“廠長,我剛剛表現怎么樣?”秦峰見葉瀟男過來,連忙跑過來邀功道。
葉瀟男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我說峰哥,在外面你叫我瀟男,妹夫都行,咱一家人,再喊廠長可就外了啊。”
葉瀟男也不避諱了。
身邊的四大金剛,誰不知道他和秦淮茹的事情,這種事情又包不住,干脆就直接明說算了。
秦峰則是有些擔心的看了葉瀟男身后的三人一眼,葉瀟男擺擺手,“小龍,小朝,小漢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和懷茹的事他們都知道。”
葉瀟男說完這話后,身后三人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顯然,葉瀟男和秦淮茹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
也是因為如此,葉瀟男讓趙小龍守在養豬廠保護秦淮茹,后者才沒有任何抗拒的接下了任務。
畢竟保護葉瀟男身邊的人,也是他們職責的一部分。
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秦峰繼續開口道:“妹夫,你說那閻老小子還會不會去找妹子的麻煩?要不我干脆把他舉報,或者把他揍一頓,我們一塊去局子里蹲幾個月,等他出來妹子也都生完孩子了。”
葉瀟男聞搖了搖頭。
“舉報閻埠貴只是一時的,就算他被抓進去最多也就蹲兩個月,打架蹲的更短,而且出來后的閻埠貴沒了工作,更得把心思用到歪地方,懷茹就是他最先動的對象。
與其如此,還不如一勞永逸,捏住他的把柄,讓他不敢亂動,等懷茹生了孩子就沒那么擔心了。”
秦峰這時才露出恍然之色。
今天葉瀟男來找他的時候,他聽到這個消息都快氣炸了。
他們老秦家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要是讓一個老小子給壞了,那找誰說理去。
憤怒的秦峰當場就要去找閻埠貴打一架。
他不是沖動,也是經過自己“深思熟慮”的。
秦峰想的是自己一旦和閻埠貴干架,動靜鬧大了,甚至出血了,閻埠貴和他們秦家結仇肯定就不會去找秦淮茹的麻煩了。
再狠一點,他把對方打殘,大不了受到處分丟了這份工作。
以他一個人的工作,保全秦家另外四個人的工作,這買賣怎么算都劃算。
不過秦峰在聽了葉瀟男的計劃后,現在是一臉羞愧,“要不說妹夫能當廠長呢,這腦袋就是聰明。”
秦嶺看著自家大哥的樣子是想笑又不敢笑。
他倒是猜出了葉瀟男的打算,不過秦嶺確實聰明,哪怕他猜到了,他也沒多說一個字,全程聽葉瀟男安排。
葉瀟男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這才是一個聰明人該干的事情。
葉瀟男瞥了身后的秦嶺一眼,微微點頭。
秦峰憨厚老實,有擔當,但卻有些沖動;秦嶺腦子靈活,冷靜,但有的時候太遲疑,糾結。
兄弟倆倒是互補,以后葉瀟男真要是有需要用人的地方,把這兄弟倆安排到一塊,倒也能幫他不少忙。
“行了,今天這事暫時到這吧,小虎你送峰哥嶺弟先回去,小朝小漢,跟我回家看戲。”
一群人齊刷刷的點頭。
至于葉瀟男說的看戲是什么,當然是閻埠貴的好戲了。
葉瀟男在最后關頭把閻埠貴的錢和票全偷了,可不是貪圖區區幾塊錢和幾張票,而是讓閻埠貴把心思轉移到算計聾老太太身上去。
畢竟那些票他是絕對不可能賠給聾老太太的,但聾老太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兩個人斗法,定然要消耗閻埠貴大部分心神,沒空再去想秦淮茹這邊的事情,這也是葉瀟男的第二層保障。
二十來分鐘后,等一行人趕回家的時候,四合院里果然已經炸開了鍋。
然而令葉瀟男一行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矛盾的對象并非閻埠貴和聾老太太,而是許大茂家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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