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聞歪著脖子想了想,雖然他感覺自己有點吃虧,但還是點頭答應道:“好!”
傻柱為什么感覺吃虧?
還不是因為如果收禮金的話就得擺酒席,雖然不多,也就幾個家常菜,但他只要出手多多少少得掙個塊。
不過現在的傻柱也不是之前的傻柱了。
雖然趙小蘭懷孕了,但她偶爾糊點火柴盒也能填補一些家用,再加上傻柱現在也不瞎大方了,兩口子這段時間攢下不少錢,倒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不過他不在意,有人可就不一樣了。
只見賈家大門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賈張氏掐著腰一臉嫌棄的看向傻柱,“我說傻柱,人家葉瀟男有錢不在乎這三瓜倆棗,你一個廚子不擺酒席你賺什么去?”
“哥們有工資,37塊5,比某些人高了十塊錢,不勞你費心。”傻柱陰陽怪氣道。
“你!”
賈張氏被噎的難受。
某些人是誰?還不是他兒子賈東旭。
賈張氏就指望這次生孩子多收點禮錢呢,結果葉瀟男這么一攪和,她感覺自己的禮錢可能有點懸乎。
至于說她不一樣也要給其他人上禮么。
這倒無所謂,反正他們一家四口人就上一份禮,怎么都能吃回來。
賈張氏還想多說幾句什么,但這會兒卻是沒人搭理她,見情況不對的賈張氏又想打秦淮茹的主意,把頭使勁往西跨院里面伸,想要看看秦淮茹在干嘛。
“葉瀟男,秦淮茹呢,咋好幾天都沒見她了。”賈張氏好奇道。
“秦淮茹回娘家了。”葉瀟男隨口道。
其實現在的秦淮茹正在養豬廠里面呢,檔案室后面的空間很大,當初葉瀟男建房子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這一點了,里面什么東西都有,秦淮茹在那住的一點都不差。
“就知道躲,真以為回了娘家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么!”賈張氏惡狠狠的低聲道,不過卻是沒人理她。
這時閻埠貴眼珠子一轉,好似想到什么連忙道:“葉瀟男,秦淮茹是不是已經好久沒回來了?”
“也不是,天的回來一次吧。”葉瀟男道。
他可不能說秦淮茹一直沒回來,不然還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呢。
不過葉瀟男顯然是低估了一些人的下線。
聽到秦淮茹天才回來一次,閻埠貴的小心思瞬間動了。
“這秦淮茹的房子當初是在街道上班才分的,現在都去養豬廠了,而且平日里都不怎么回來住,是不是能向街道申請把房子收回來?”
閻埠貴越想越覺著這事可行。
單位分的房子,你現在都不在單位上班了,還有什么資格分配房子?
想到這,閻埠貴的頓時癢癢的難受。
他兒子閻解成馬上就到結婚的年齡了,現在正愁沒房子,如果能把秦淮茹的房子弄過來,那可真是太好了。
有了想法的閻埠貴著急忙慌的把對聯貼好后就回到了自家。
剛進門,他就把自己想的事情給三大媽說了一遍,后者當即拍著大腿道:“我看行!”
正巧在這個時候,街溜子閻解成也回來了。
今天是周日,他早上沒事干就出去溜達去了,眼瞅著快到飯點了才回來。
不然剛才幫葉瀟男家貼對聯這件事情,他肯定要靠上去,就算沒錢,也能弄根煙抽一抽。
閻埠貴和三大媽見到兒子回來,當即把想法告訴了他。
閻解成聽到這話眼睛都直了。
不過這貨更狠。
他看向閻埠貴和三大媽壞笑道:“爸,媽,我看也不用那么麻煩,你兒子直接把那秦淮茹娶回來,不就啥問題都解決了嘛~!”
“!!!”
閻埠貴和三大媽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兒子。
好半晌后,閻埠貴才沖著閻解成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兒子!娶了秦淮茹,錢有了,房子有了,單位有了,可不比你媽前段時間給你介紹的那個于丫頭強!這事就這么定了!”
三大媽聽到這話有些遲疑道:“可是老于家那丫頭我可是答應人家了,這不好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那老于家日子過的比咱家還窮,娶過來就是多一張嘴,哪有秦淮茹強!這事別說了,我明天就去把老于家的事給推了!”
“別啊當家的,萬一那秦淮茹不同意呢?老于家丫頭也能當個備選。”三大媽勸說道。
閻埠貴想想也是這個理,就沒再多說。
隨后閻埠貴一家三口,就開始密謀怎么讓秦淮茹就范,老老實實的嫁到他們老閻家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正在西跨院的葉瀟男,此時臉色陰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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