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看到葉瀟男出現,原本還強忍著心中委屈的秦淮茹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只是倔強的站在原地沒有靠近葉瀟男。
“秦淮茹你拿的什么東西,快丟了!”
葉瀟男快步上前從手里接過報紙不由分說的就要往月亮門外丟去。
人群里面的許大茂急忙阻止道:“葉瀟男你別亂丟啊,那里面裝的可是屎啊!”
“屎?”
葉瀟男眼中冒出兇光。
這一群該死的家伙竟然趁著自己不在家往他家丟屎?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都閃開!”
葉瀟男沖著月亮門外嚎了一聲也不管其他人有沒有躲開直接就往外丟了過去。
他這一下力氣極大,竟然把包著屎的報紙從西廂房直接丟到了中院最中間的公共水池邊。
這一下其他人可嚇壞了。
要是把這玩意丟到水池里面他們還以后還怎么洗衣服洗菜?
“葉瀟男你干什么,又不是我們丟的你往水池里丟什么意思。”三大媽不滿道。
葉瀟男也不慣著她,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干的,以后要是敢在我家里丟屎我見一次往水池里丟一次,我不好過其他人也甭想好過!”
他這話一說所有人面色一變。
他們不懷疑葉瀟男能干出來這事。
他連幾個大爺都隱約壓一頭的人肯定不會吃這虧。
人群里的賈張氏臉上一陰然后突然陰陽怪氣道:“喲,人家這是往秦淮茹家丟的屎你瞎操的什么心,難道你跟秦淮茹這騷蹄子有一腿啊?”
“啥?秦淮茹家?”
“那不是葉瀟男家么,關秦淮茹什么事?”
“這賈張氏又在說什么胡話呢。”
“”
人群里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葉瀟男眼珠子一轉立刻開口道:“賈張氏你發什么瘋呢,什么秦淮茹家,誰不知道西廂房就我一個人住,在耳房丟屎不是惡心我是什么!”
賈張氏聞眼神怨毒的看了秦淮茹一眼酸酸道:“也不知道這騷蹄子昨天晚上在哪個野男人床上過的夜,街道上竟然讓她當了正式工還把這耳房分給她了!”
“啥?秦淮茹是街道正式工了?”
“街道還把這耳房分給她了?”
“賈張氏你可不能亂說啊!”
這一消息可謂是往魚塘里丟了一顆重磅炸彈直接把眾人震住了。
賈張氏繼續陰陽怪氣道:“不止呢,街道還批了她的城市戶口,她要是不爬哪個野男人床能有這好事?”
“嘶~還是城市戶口?”
“我就說秦淮茹怎么幫著葉瀟男收拾,原來是她的房子。”
“那這秦淮茹豈不是要發了啊,工作、房子、戶口,這全齊了啊!”
“不止!她還有錢呢!整整五百五十塊錢!”
“對啊!秦淮茹你還找男人不?我侄子今年剛二十棉紡廠的正式工,我給你介紹介紹?”
賈張氏聞臉上變得十分難看。
她原本是想往秦淮茹身上潑臟水沒想到院里的這群人不按套路出牌,沒一個人幫她說話不說反而要給秦淮茹介紹對象,這可把她氣壞了。
最關鍵的是她突然意識到這些人說的都是實話。
二十四歲正年輕的女人有城里戶口,有正式工作,有單位分房,有五百多巨款。
離婚了又怎么樣?
生過孩子又怎么樣?
誰現在找了秦淮茹那不是一步到位啥都有了嘛!
越是這樣想賈張氏心里就越堵的難受。
葉瀟男瞅見賈張氏那難受樣不用想也知道這事肯定是她干的。
“我不找你事你竟然還找上我的事了,既然這樣那今天就讓秦淮茹拿你立威!”
葉瀟男眼睛一瞇,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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