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宗主很滿意梵青禾的孝心。不過都吸了那么久了,此刻就剩一點點了,撐死嘗個味。自已也不可能憑此突破大乘,真沒必要。所以天欲宗主溫柔的擺著手,讓梵青禾專心修行,不要想著自已了。然而下一刻。梵青禾的聲音已經帶起了一點點的哭腔:“師尊,這次是真的……”“我沒騙你,我此次蛻變所需的道韻,真的已經圓滿了,剩下的你來吧!”聽梵青禾這奇怪的聲音。天欲宗宗主皺眉睜開眼睛,看向梵青禾。當看清此刻梵青禾的模樣。宗主眼睛瞪得更大了。只見梵青禾那嬌俏絕美的俏臉上,已經掛滿了天邊的紅霞,宛若火燒云一般。而梵青禾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泛白。這讓天欲宗宗主一驚。這次,徒弟好像真的圓滿了啊!宗主咽了口口水,有些心動。哪怕只是嘗嘗滋味,也足以讓自已心動。但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只見宗主搖了搖頭,出溫柔鼓勵道:“青禾,剩下的不多了,你再加把勁!”“雖說會有些難受。”“但修仙之路比這更苦的多了去了。”“你知道我合道花了多長時間么?足足二百年,比你苦多了,可你看我說什么了么?”“你都沒怎么修煉,修為便達到了合道巔峰,已經夠幸運了。”“此刻你多吸一點,多受一點苦,未來仙路就會少經歷更多的挫折!”“所以堅持住!”“未來的你,一定會感謝現在拼命的自已。”天欲宗宗主很有長輩風范的為梵青禾鼓勁。修行涅槃經。可以在不斷的蛻變中,最終獲得天欲仙體。按照開派祖師所,天欲仙體本是仙界的體質,上限極高。若是真的每次蛻變,都能達到圓滿。那最終成就,不比修仙界的頂級體質混沌體差。不過太難了。就算是開派祖師成仙了,也沒做到這一點。但梵青禾不同。有葉辰這樣底蘊雄厚的護道者。或許真能達到這一切。聞,梵青禾沉默了。只能咬著牙繼續吸。畢竟師尊說的,的確有道理。自已的條件,是歷代神女夢寐以求的。比如師尊,是上一代神女。卡在大乘期。上上代神女,就是自已的祖師,如今的太上長老,卡在大乘三重天。而自已呢?顯然有可能靠著葉辰,一路直通大乘九重天。更是將天欲仙體,推到祖師都未曾達到的境界。這種時刻,自已怎能放棄?于是,梵青禾繼續咬牙堅持。然而半個時辰后。梵青禾真的哭了,流著眼淚帶著哭腔:“圓滿了,這次真的圓滿了……”“師尊,你快幫我分擔一點。”“我感覺我的丹田和經脈,都快要撐爆了。”天欲宗宗主聞。望著雙眼泛白流著淚,帶著異樣美感的徒弟。這次是真的驚了。她看得出來,徒弟是真的要到極限了。但這怎么可能?葉辰的道韻堅持這么久的時間,為何還沒有枯竭?整個人的氣息,看起來也沒有太衰弱的樣子。葉辰的底蘊,到底深厚到了怎樣的程度?震驚之余,宗主心中也滿是心動。葉辰那里,剩下的道韻可能比自已想象的還要多?自已是不是真的能試一試?嘗試沖一次大乘期?況且,徒弟是真的頂不住了。感覺神志都有些不太清楚了。自已這個師尊,也不好眼睜睜的看著,無動于衷。只是,葉辰愿意么?宗主輕輕湊近,試探著開口:“青禾看起來狀態的確是不太好,圣子,我可以幫幫青禾么?”對于成熟宗主的到來。葉辰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對著梵青禾開口問道:“青禾,我的道韻都是送給你的,不可能送給別人。”“所以你確定你要轉贈你的師尊一部分么?”此刻大腦都滿滿當當的梵青禾,已經有點暈暈乎乎了。但聞,還是趕忙點頭:“是的圣子,我愿意贈給師尊,就是對不起圣子,加上師尊后,肯定會讓圣子消耗巨大,之后重修浪費更多時間。”梵青禾此刻是真的圓滿了。一點都頂不住了,回答的格外迅速。聞,一側的宗主趕忙開口:“圣子,我不會吸太多……”“一點點就行,我不求什么頂級蛻變,只要能滿足最基礎的蛻變,讓我晉升大乘就是萬幸。”而葉辰這邊,走了程序,聽到梵青禾確認的回答后。便不說話了。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閉上了眼睛。繼續用心幫梵青禾嘗試著極限。只是道韻涌出的流速放緩了。畢竟能這么吸的,就這一位。要是真的炸了,自已得哭死…………而宗主看葉辰不拒絕不反對的模樣。知道成了。她壓制著雀躍的心,小心翼翼湊近了。隨即也是除去一切阻礙,盤坐下來。她的眉心綻放神光。一道元神飛起,加入了天上的元神派對。與此同時,她也運轉起了涅槃經,想要建立通道,吸收道韻。然而很快。宗主便是微微皺起了成熟嫵媚的眉毛。無他,葉辰終究不是自已的護道者。自已無法在隔空的情況下,跟葉辰建立聯系。加入進去的元神那邊,倒是吸到了一點。青禾的元神主動往邊上讓,從而讓她得到更多。但元神通道太慢了。獲得經過神種轉化的道韻后,停滯的涅槃經根基震動,猶如久旱逢甘霖。這固然讓自已欣喜若狂。但過于稀少的數量,以及十中存一的離譜損耗率。反而是讓自已更急了。自已,想要更多。但想要的道韻,就需要建立一條道韻流速更快的通道。所以宗主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試探開口:“圣子,因為您不是我的護道者,所以我無法隔空建立聯系……”“同時已經有通道被占用了。”“所以,我能否稍微靠近一些,建立一條全新的傳輸鏈接?”葉辰聞挑挑眉。新鏈接?葉辰有點好奇,但仍然不說話,閉著眼睛只管運轉道韻。而宗主看葉辰不說話。猜測葉辰肯定是不愿背叛青禾。但此事又是青禾親自哀求。兩難之下,直接選擇不說話。而不說話,本身就是一種默許。于是宗主輕輕湊近,找準位置低下了頭,建立了新的通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