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云勾了勾唇，笑著道“我就隨便問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余律師不想回答的話，可以喝酒。”

余念“好。“

孟梓云“最長的一段戀愛談了多久?”

眾人噓聲，目光隱隱地向余念和紀宴行看去。

紀宴行手臂搭在余念身后，面上沒什么變化，只是眼神冷了下來。

余念“我沒談過戀愛“

“哦”

江一辰嘖了聲“那你和紀哥真是絕配啊，他也沒談過!兩個母單啊!”

邱舒寧“那就婚后戀愛唄。”

江一辰“有道理。”

孟梓云臉色微變，不過仍是笑著“真讓人意外，我以為余律師這樣漂亮優秀的人，肯定有很多追求者。”

余念淺笑“我忙，沒空談戀愛。”

孟梓云擠了個笑“第二個問題，有沒有暗戀過什么人?”

沉默幾秒，余念淡聲道“有。”

空氣中仿佛能聽到有人輕嘶了聲。

孟梓云眼底笑意更濃，“第三個問題，暗戀他多久?”

包廂光線昏暗，紅紫色的光從她頭頂掠過，身側的氣壓明顯低了許多，余念眼睫輕顫，拿起酒杯，“我喝酒。”

-

游戲結束后，余念和紀宴行一前一后回到套房。

他走的不算快，和她保持著同頻率，只是身上的戾氣難掩。

進門后，紀宴行去拿睡衣，余念站在門口，無端地感到焦灼，雖說她在感情方面比較遲鈍，但她也能感覺到紀宴行不大高興。

換位思考，如果紀宴行說他有個暗戀很久的人，她就算可以大度地勸自己不要在意，但心底仍是酸酸的。她不想告訴紀宴行這件事，一是自尊心作祟，她不想在他不愛她的時候，告訴他她暗戀他很多年；另一方面，道德綁架的嫌疑太重，仿佛是在向他訴說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你一定要愛我啊。

雖然不是自尊心多強的人，但她也做不到直這件事。

可這件事不說的話，他心里會一真有個疙瘩，余念不想好不容易培養的感情，因為這件事功虧一簣。

更何況，他現在應該是有點喜歡她的，如果知道她暗戀的人是他的話，他應該會開心吧?

余念正頭腦風暴時，看到紀宴行拿著睡衣，她脫口而出地喊住他，“你要去洗澡嗎?”

紀宴行神情淡漠地嗯了聲。

余念還沒做好心理建設，見狀說道“你先洗澡，等洗完后，我們談談。”

光線熾白的浴室，冷水從頭頂澆下來，霧氣朦朧的落地鏡映出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寬肩窄腰的比列，極具性張力。

冷水澆下，仿佛整個世界都是冷窖，卻無端能讓人煩躁的心冷靜下來。

談談？

談什么？

談她暗戀的是誰？

是暗戀了多少年，連說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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