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數千座兇墳
大興安嶺地區,也許很多的南方朋友對這里還不甚了解,其實不光是這些朋友,就連很多的北方人對那里的印象也只是一片大森林,而且還是經常著火的那種,就連我第一次聽說這里還是因為chun節晚會,或者說是因為費翔。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當然了,八七年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只記得在我小的時候有一年過年爹媽都回來了,圍著電視聊天,我那不著調的老爹忽然指著電視說道:“快看,放火的又來了!”
電視里面的那位正是費翔,原來他在那一年唱完了成名曲《冬天里的一把火》后,偏偏就是這么湊巧,那一年大興安嶺真的著火了,之后也就留下了一個老百姓茶余飯后的冷笑話,當然了,我老爹說完后被我老媽臭罵了一頓,明顯我老娘是費翔mi。
從知道大興安嶺這個地方到親身走入這大興安嶺,一共間隔了十余年,而這個地方在我的心里也從一個小孩子變成了一個年輕人,心境與眼中所見的世界自然與那時不同。
就在道安說出我們已經到了之后,我和錢扎紙全都停下了腳步,我看著道安,只見他吧嗒了吧嗒嘴,眼中的神情從歡喜慢慢的轉換成了憂慮,道安從小跟著玄嗔道長修道,自然懂得許多道家不傳的法men,所以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嘗這口泥巴,可卻也沒敢打攪他,過了一會兒后,道安隨口吐掉了那一小塊兒泥巴,然后對著我們說道:“有點不好辦啊。”
怎么就不好辦了呢?我愣了一下,然后便問他:“怎么了,發現什么了么?”
貌似我說的這好像是廢話,如果沒發現什么道安也不會這么說,只見道安對著我和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塊兒地好兇啊。”
地兇。聽到了這話后,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我太了解這倆字兒的含義了,一般來說,地兇指的是此地風水不佳或者有兇煞聚集,而事實上,我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地方,包括我頭一次見鬼的那個軍區以及后來跟蘇譯丹一起去過的那個破山,那兩個地方都可以被稱之為地兇之所,這種地方的共xing就是邪men兒,要多邪men兒有多邪men兒。
而道安對我們說,他說自己曾經跟玄嗔道長學過一些風水之術,所以對這些men道還算是熟悉,這里講的是天下大道殊途同歸,其實中國的各派玄學都或多或少的有著共通之處,這風水之法同醫道之法其實也有著相同的地方,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風水師在尋龍望風之時也要用到這些,不過不是對人,而是對環境。
風水學是一men及其復雜縝密的異術,一個合格的風水師是不會單純的只用眼睛來判斷地形,他們會通過地質及水質還有風向的結合,在配合山脈的流向來尋找寶xue,而說到這里,有一個和風水有共通之處的職業也浮出水面了,沒錯,往往一個成功的風水師,都可以轉職成為一名技術過硬的盜墓賊,大概就是這樣了。
道安剛才用舌頭tian那泥巴,就是想借助自己所學的風水法men來斷定不遠處的那片墳地是寶地還是兇地,要知道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我們可馬虎不得,只要走錯一步的后果都是嚴重的,道安對我們說,說他先前用那木羅經測出的氣只能知道這里有片墳地,想不到這里竟然如此邪men兒,說到了此處,道安便伸手為我們指點了幾處他認為邪men兒的地方,不過由于我們也不是干這行的,所以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不過大致的意思卻明白了,道安說此處窩風存水,地勢洼陷,泥土chao濕帶有腥臭,這就是說這里雖然能存住水,但存下來的都是死水,正是大兇之地的預兆,死水就代表者腐爛,而腐爛則會滋生瘴氣,如果把人埋在這兒,那子孫后代可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霉了。筆趣庫
而我聽完了他的話后,心里面也出現了懷疑,要知道此處正是真龍之地,青巴圖魯和李北川兩人費盡了千辛萬苦最后甚至犧牲了摯愛才將龍脈移至到此,所以這不合常理啊?不是說真龍之xue是最好的風水之地么?整個中國才十四個啊,為什么這里會是兇地呢?
這太矛盾了吧!
就在那一瞬間,我們三人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想法:會不會是我們找錯了地方呢?
于是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全都拿不定主意,過了好一會兒錢扎紙才開口說道:“行了,咱們就別‘禁’了,來說說現在該怎么辦吧。”
還能怎么辦呢?是留還是走?道安看了看我,然后對著我說道:“小遠,我有選擇恐懼癥,還是你拿主意吧。”
我苦笑了一下,看了上次的那件事真的在他心里留下了太大的yin影了,以至于關鍵時刻不知該如何選擇,所以才把這個問題留給了我,而我當時心里卻早已有了答案,于是便對著他倆攤了攤手,然后說道:“道哥你確定除了這地方之外這附近就沒有別的可疑地方了么?”
道安仔細的看了看手里的木羅經,然后對著我說道:“用我的老命擔保都行,除非這破玩意兒保質期過了失靈了。”
你還ting幽默,我心里面想著,于是便對著他倆說道:“那就成了,反正咱們都已經到了,那就去前面看看吧,畢竟在這兒待著也不是回事兒啊,大家都加點小心就好了。”
兩人聽我這么一說也就同意了,于是我們喝了口水后便繼續朝著前面探去,眼見著腳下的路越來越不好走,身邊的樹木間長滿了類似荊棘的植物,一不小心,手就被刮破了,而走這一段路,確實費了我們不少的功夫,可我們不知道,真正麻煩的挑戰還未開始。
大概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天se將暗,眼前豁然開朗,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走出了這片叢林,水聲傳來,眼前的景象讓我們驚呆了。
只見我們的身前是一小片草原,就在我們的左手邊,那條熟悉的河流再次出現,而我們的右手邊是一片叢林,在落日的余暉下,叢林的盡頭正是兩座山峰墨綠se的剪影。
雙山!!當時我的頭皮一麻,差一點沒喊叫出來,我們居然這么容易就找到了雙山!真想不到,原來雙山就在這里,想到了此處,我慌忙轉頭望了望四周,發現這里的地勢和邵yu口中的古代書生游記相當wen合,打眼望去都是一片河流,以及遙遠的山峰。
太好了,太好了!當時我ji動的說不出話來,而道安和錢扎紙顯然也認為那兩座山便是我們要找的雙山,狐仙故鄉以及龍脈的寶xue就在那里!
于是我們那里還顧忌得上許多,慌忙朝著那河邊跑去,一邊跑錢扎紙一邊對著我說道:“哈哈哈!寶藏寶藏!!真想不到居然這么容易?!哎道哥,是不是你那羅盤真的壞了,這兒附近哪有什么墳地啊?”
對此道安也無話可說,當時他也十分的ji動,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說道:“但愿吧但愿吧!”
是啊,但愿吧,但愿別出事兒,可事實上生活就是這么的cao蛋,你越不希望出事可卻偏偏會出事,我們在那草原上跑了好一陣,眼見著那片通往雙山的叢林就在眼前,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道安大叫了一聲,然后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和錢扎紙心中一驚,慌忙上前扶起了道安,只見他衣服上滿是泥濘,兩只手掌全都擦破,hun合著泥土血粼粼的觸目驚心。
我慌忙問道:“道哥你這是怎么了?”
在我和錢扎紙的攙扶下,道安慢慢的坐了起來,可他剛想起身,忽然臉上的表情凝成了一團,明顯是疼的,只見他捂著自己的膝蓋,然后對著我們說道:“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絆了我一跤。”
什么東西絆了他一跤?可要知道這里就是一片草地,連塊兒石頭都沒有啊!
算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看看他的傷勢如何吧,要說道安真的ting倒霉的,剛才摔的那一跤不僅讓他的雙手見紅,而且膝蓋也磕的淤青,還好似乎沒有傷到骨頭,雖然他一直擺手說沒事,不過我卻明白,之后的路想快走都不可能了。
還好這次準備比較充足,我的背包里面有云南白yao以及繃帶,于是便為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后再行包扎,而就在這時候,只見身后的錢扎紙興高采烈的對著我說道:“嘿,姚子,你看這是啥?”
我回頭望去,只見錢扎紙從草叢中撿起了一樣東西對著我晃了晃,那玩意兒是一塊兒破破爛爛的破布,看樣子已經有年頭了,看尺碼好像是小孩子穿的,所以與其說是ku子,倒不如說是ku衩兒,只見錢扎紙對著我說道:“這兒不是有人來過么?好像還換過ku子…………”
要不怎么說神經病人思維廣呢?他到也不嫌臟,伸手在那破ku子上拍了拍,灰塵四濺,而錢扎紙拍了兩下后,那條ku子的底se漸現,臟兮兮的黑底兒點啄著墨綠se錢幣形的hua紋,眼神忽然一愣,然后慌忙丟掉了那條破ku子,同時嘴里不停的罵道:“晦氣,真晦氣,呸呸!!怎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本行,這特么是壽衣!!”
聽錢扎紙叫出這話后,我和道安的心中猛地一驚,我倆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已經涌現出了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