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問的可夠冷的了。”錢扎紙伸出小指扣了扣耳朵,然后對著道安說道:“咱們不是一起來的么?”
錢扎紙的話頓時讓那道安有些語塞,只見他低下了頭,等想了一陣之后,這才抬起了頭來,而此時他臉上的神情漸漸的堅定起來,只見他對著我和錢扎紙說道:“小遠小錢,我知道我之前做了許多的錯事,害了你們也害了自己,我對不起你們,也不求你們原諒,可我這次來,真的是想幫你們。”
聽他說完此話后,我和錢扎紙心里都有些驚訝,不過我心中更多的反而有一種輕松的感覺,因為他這話中的意思無疑是說那邵yu果然有yin謀,而他又知道些什么,雖然我當時也不清楚他深夜來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過我也不介意他說完,于是便將他領到了chuang邊的椅子上坐下。ъiqiku.
道安坐下之后,用手擦了一把臉,然后對著我們說到:“我明白你們一定很好奇吧,我為什么會跟著那聶寶忠來到這里………………”
看來,道安現在還不知道那邵yu的真實姓名,不過他的這問題我確實有些搞不懂,照理說他現在已經得到了想得到的生活,為什么還要再聽那邵yu的話呢?
原來,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簡單。
講的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么捷徑可,你想要得到什么東西,必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是等價jiao換的原則,也是人世間不變的法則。
說到這里可能就又有朋友要問了,啊你看那些貪官貪了那么多的錢就跟白來的一樣,他到底失去什么了?
這太簡單了,一百個人里面有幾個當官的?為了當官他付出的努力可能都是你我所想不到的,而且這樣的人往往付出的代價要比得到的東西更加寶貴,因為他失去了良心,也許在很多人的心中良心不值錢,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失去了良心,這個社會會更加的黑暗。
道安現在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選擇了和金巫教邵yu合作,雖然他也成功了,但是得到金錢的同時,卻也失去了自由。
金巫教的傀儡同他簽訂合同時明確寫明了,如果乙方(道安)在管理那個地方期間不與甲方合作,那甲方完全就有權利收回這份合同。
所以嚴格的說,道安并沒有得到金錢,反而被金錢牢牢的控制住了,讓他沒有拒絕的余地,也成了金巫教的傀儡。δ.Ъiqiku.nēt
說的是前幾日邵yu拿著那木羅經找到了道安,讓他跟著我們一起去尋那寶藏,道安自然不愿意,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畢竟自己已經處在了一個上下兩難的境地,如果不答應的話,那他可以說什么都沒有了。
于是他只好照做,跟隨著我們一起來到了加格達奇。
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心里面想著,而那道安說道了此處,便十分沮喪的說道:“這真都怪我當時鬼mi了心竅,所以這也是我應得的報應,可是你不一樣,小遠,你已經走到了今天,我不想你在被它們迫害。”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我心想著正題終于來了,于是便遞給了道安一根煙,等著看他會說出什么。
道安接過了煙,卻沒有點燃,而是將其掐在了手中,對著我和錢扎紙說道:“這幾天你也看出來了吧,他們這是想要拖延時間。”
我點了點頭,而那道安繼續說道:“其實他們這么做,就是想讓你們自luan陣腳,然后再找機會對你們下毒。”
什么?我和錢扎紙聽完這話后不約而同的又愣住了,我心想著這怎么可能呢?那邵yu即使是再蠢,但是也不會蠢到故伎重演啊?而且他也不想想,就我現在這心態,如果跟我玩強硬的手段的話,那我保不準真的會跟他來個yu石俱焚,大不了大家都別想好。
這些我都能想通的道理,為什么邵yu卻想不通呢?
可就在我心生懷疑的時候,道安繼續說道:“這是我親耳聽到的,他不是想給你下毒,而是想給他下毒。”
道安說到了這里,便指了指錢扎紙,錢扎紙一豎眉mao,然后說道:“哎喔去,給我下毒?跟我有mao關系啊?”
而我聽到這話后,心中倒是猛地一愣,如果真的照道安所說,那邵yu想要對錢扎紙下手的話,那他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那就是最后想用錢扎紙來要挾我!
聽完了錢扎紙的話后,那道安便對著我們講出了這件事的始末。原來那邵yu這幾天的舉動也讓道安有些mo不清頭腦,要知道他對那邵yu和馬天順也十分的抵觸,如果不是馬天順的話,他現在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于是,在這幾天里,他開始留心那三人的舉動。
說的是昨天午夜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聲響動,使他從夢中驚醒,原來是昨晚上刮風,將外面的樹枝吹斷了打在了窗戶上,可當他想繼續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房間似乎有輕微的談話聲傳來。
道安的隔壁,正是馬天順和那雷子居住的房間,于是道安慌忙將耳朵貼在了墻上想聽聽隔壁到底在談些什么,可是那聲音太小,這賓館的墻壁也ting厚的,所以他廢了好大的功夫才聽清了隔壁的談話。
他只聽見那個叫雷子的人說:“馬爺,你說咱們回去之后兄弟們也能跟著沾光了吧?”
馬天順哼了一聲,然后說道:“只要你們聽話。”
而那雷子似乎有些興奮的說道:“馬爺的話當然要聽,不過我還有點事想不明白,聶爺為什么還不讓咱們走啊?”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那馬天順輕聲喝道:“趕緊睡覺。”
等他說完之后,那雷子自然不敢在多說什么,而安靜了一會兒后,道安忽然聽到馬天順的聲音再次傳來:“哼哼,先吊他們幾天胃口,那個姓錢的瘋子,到時候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之后隔壁便再也沒了聲音,而道安心中自然明白馬天順口中的瘋子指得是誰,而聽到那馬天順說出這話后,心中便不自覺的又想起了上次在塔爾根的經歷,想來上次他之所以把我們bi到了絕路,除了布下的陷阱之外,更多的要歸功于我種了他們的邪術。
所以道安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一點,他心里琢磨著我和錢扎紙的關系,以及錢扎紙的xing格,思前想后,他覺得那些人很有可能要對錢扎紙動手。
要知道錢扎紙這xing子不像我,雖然他不傻,但是也不是特別的聰明,起碼對自己的事情不甚細心,而且平時又很隨xing,所以要對他下手并不算難。
看來他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聽道安講到了此處后,我便轉頭望了望錢扎紙,心里想著確實,如果想要要挾我的話,這錢扎紙確實是他們最理想的底牌,雖然不知道他們想怎么做,但是我的心里已經開始害怕了起來。
試想一下,如果那些個王八蛋趁錢扎紙不注意給他身上下了一種類似慢xing毒yao的東西那該怎么辦?雖然在尋找寶藏的時候邵yu不可能要挾我,但是找到了寶藏之后呢?
而錢扎紙倒似乎沒有想那么多,他聽那道安說完了之后,便忽然對著他愣愣的說道:“先不管你的推理對不對,先說說你的目的吧,你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呢?”
我沒有說話,但是這確實是個ting嚴肅的問題,要知道我之前雖然跟道安有些jiao情,但這jiao情并不過命,所以之后他背叛了我們我也沒有太過ji的想法,如此換位思考一下,道安自然也是一樣,要知道我畢竟不是活在那些yy小說中的人,不可能是個人都必須要對我好,而道安今晚來應該也冒著風險,邵yu如果真的要這么做又知道了這事的話,定不會饒他,既然是這樣,那道安何苦要冒著危險來告訴我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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