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第二百零三章暗號
說不盡的甜蜜語,道不完的相逢之情,可我卻也明白,這里并不是適合久留之所,不過看蘇譯丹的樣子她似乎并不想走。
我完全能明白她的感受,因為之前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回去的話,那她又會恢復到那種身染重病的狀態,而且她心里也許也明白,即使自己能回去,但是卻依舊撐不了多久,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于是在我打算要上路的時候,只見她對著我輕輕的說道:“咱們在這兒再待一會兒成么?就一會兒,讓我再看一會兒你,牽一會兒你的手。”
聽完她的話后,我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要說這里雖然沒有太陽,但對我倆來說當真是一個天堂般的存在,雖然這么說似乎有些諷刺,但是事實上真的如此。
可是我當時卻真的不想讓她留在這里,不是我不想陪她,而是我之前遇到了黃善之后心里便已經明白了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堂,這里是陰市,是人死后的中轉站,沒有領到鬼心的鬼魂用不了多久就會迷失了心智成為游魂野鬼四處漂泊,要說那黃善有些道行所以才撐到現在,但是他卻也怕的不行。
這樣的話,就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沒有高深的道行,那用不了多久就會迷失心智,而蘇譯丹的本事哪里有那條老泥鰍強?所以在這里每待一秒,我們便離真正的死亡又接近了一步,這并非是聳人聽聞的說法,因為我也感覺到了來到了這里之后,我的心態開始慢慢的低沉,以至于剛才差一點就要去領那‘火車票’了,所以我不能答應蘇譯丹的要求。
看來,現在又是需要我做決定的時候了。
我想了好一會兒后,這才對著蘇譯丹說道:“這里好么?”
蘇譯丹點了點頭,然后對著我說:“嗯,你不覺得么?”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對著蘇譯丹說道:“這里哪兒都好,但是只有一點不好,就是沒有桃花。”
蘇譯丹嘆了口氣,然后對著我說道:“有沒有桃花其實也無所謂的,我只是想………………”
“怎么無所謂呢?”我笑了一下,然后握緊了她的手后對著她說道:“別瞎想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又有哪個沒有辦到?跟我回去,我會治好你的身子的,然后咱們就出發,好不好?”
蘇譯丹抬頭看了看我,她方才還有些傷感,但此時見我滿臉認真的模樣,竟然撲哧一下就樂了,只見他伸出手來點了點我的腦門兒,這才對著我說道:“你呀,就會瞎逞能。”
我笑了笑,然后對著她說道:“這次可真不是逞能。”
是的,這次真的不是逞能,我發現這陰市走一遭之后,我終于認識到了對于我來說,什么才是最重要最寶貴的東西,以至于我的心里不再彷徨,什么欺騙與陰謀對我來說似乎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好好的活著,比什么都強。
蘇譯丹輕輕的笑了笑,然后嘆了口氣,這才帶著有些無奈的語氣對著我說道:“好啦好啦,真是的,你說你以前怎么就沒這么爺們兒呢?”
“男孩長大了。”我對著蘇譯丹說著,然后一把拉起了她的手,和她下了樓走出了這座判定人生死的惡心建筑。
又回到了那火車站前的廣場上,望著無數的鬼魂從身前走過,此時的我心中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賴。
不過等到再次回到廣場之后,又一個難題擺在了我的眼前,那就是我到底應當如何回去?
按原路返回就別想了,畢竟我來時的那扇大門出現在半空之中,而我和蘇譯丹恰巧又都不會飛翔這種逆天的技能,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
也許走那三叉路是最實際的方法了,可是很遺憾,我雖然知道三叉路在哪,但是卻不清楚那三條路中到底哪一條才是真的回魂路,甚至連我來時的那條路我都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而這種成功率三分之一的選擇,我真的不敢貿然嘗試。全文字無廣告
于是我便想起了方才蘇譯丹對我說的話,她好像說她來這里的時候見過那些前往陰司街的鬼魂,而我為什么就不能帶著她走那條路呢?
想到了這里,我便對著蘇譯丹說道:“你還記得你是在哪兒見到的那‘旅行團’的么?”
蘇譯丹點了點頭,他望了望這車站,想了好一陣后,便伸手對我指了指我來的那條路,只見蘇譯丹對我說道:“就是那邊了,我記得有個長的一張八神臉的家伙兇巴巴的。”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那個鬼差哪兒像八神了,分明就是一牛角面包臉好不好?于是便對著她輕聲的說道:“那咱們走吧,跟著它們也許就能出去了。”
說完之后,我便牽著蘇譯丹的手朝著來時的路走去,要說兩個人在一起確實要比我自己一個人強的許多,一路之上說說笑笑感覺還沒過多久,我倆便已經出了那陰市,在路上,她纏著我問最近發生了什么,于是我只好說給她聽。
在她聽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蘇譯丹不住的嘆道:“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你說那些人的腦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想弄懂的,按理來說邵玉也應當不缺錢,畢竟他有那么多的產業,為什么會這樣執著那個所謂的‘寶藏’呢?
也許當時的我還真的不清楚所謂人性的本質吧,人本來就是貪婪的而且永不滿足的,而那狐仙故鄉對邵家來說也是一個糾纏了數代的噩夢,因為這破地方,想那邵永林恐怕直到死都不能瞑目,而邵玉更是如此,所以才會搞出諸多事端。
于是我便聳了聳肩膀,然后對著蘇譯丹苦笑道:“誰說不是呢?你說那個邢邵的也真夠孫子的了,認死了我知道那狐仙寶藏在哪兒,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哪里還輪的到他呀,估計大學沒畢業我就把它給刨了。”
“你怎么這么壞呢。”蘇譯丹咯咯的笑了笑,她也知道我這是在開玩笑,于是便對著我說道:“照你這么一說,那個姓邵的人的腦子真的很可怕,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也沒有理由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啊,是不是…………”
蘇譯丹講到了這里,便皺了皺眉頭,然后對著我繼續說道:“是不是你的薩滿歌謠里面真的有什么提示,或者什么奇怪的地方呢?”ъiqiku.
“這個怎么可能啊。”我有些無奈的對著蘇譯丹說道:“你又不是沒聽過我唱那歌,里面全都是請神召鬼的詞,根本沒有任何地點的提示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