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后往下走,這種小賓館后半夜的時候一般都鎖門,所以離開之前,我跟那之前跟我們lu大tui的白蘿卜小妹子說,我們仨人有事兒要出去一趟·你記得留門給我們,白蘿卜小妹子一聽我們這么說,頓時會意道:嗨,三位哥,其實咱這兒就有,不用出去那么遠。
有什么有?我望著這個媚眼含春的姑娘,心想著這姑娘估計以為我們老哥仨大半夜不睡覺集體嫖娼去呢,于是便搖了搖頭·然后無奈的說道:“你們這兒的不合咱們口味。”
話不多說,我們三個便出了門,門外冷風陣陣習習吹來·再看這小小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兩排路燈,歌幾個就有壞掉的,此等夜se雖然安靜,但也略顯些蕭條凄涼,我聳了聳肩,叼著煙卷望著街角的方向一邊走一邊想著,多久了,離我第一次見到鬼的時間有多久了。
想想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我敢主動找鬼打架。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這些事情不再感到恐懼了呢?
心中帶著些感慨,我們已經走到了主街之上,此時兩旁的店鋪生意大多已經打烊,一路上只看見一家小超市還開著們,除此之外再無他戶,就連那些住宅樓內也罕有燈火·這是個人們都陷入沉睡的時辰,也是妖魔出來作怪的時辰,這城市不算大,沒走多久,我們便已經來到了那電視臺,當然了,我們自然沒有進去,拿眼一瞧,只見那華廣亭的辦公室還亮著燈,而附近又不像是又邪氣的樣子,所以還是再等上一陣吧,看看等會兒到底有什么臟東西自投羅網。
電視臺前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一條野狗在垃圾箱旁翻吃東西。
于是我們便在樓旁找了個偏僻的避風之所,過了十幾分鐘,三點一刻左右,我忽然感覺到一陣西風驟起,同時那垃圾箱旁的野狗開始死命的叫了起來,再一瞧,瞧打街尾的那個方向怵然出現了一股黑煙,黑煙飄過,兩旁的路燈都發出了‘吱吱,的聲響,燈光閃爍不定。
我心里想著,正主來了,由于我們都開了眼睛,所以這一幕全都看的清楚,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黑煙就好像一朵烏云一般飄到了電視臺的門口,然后風向變動,就好像起了一股旋風,那黑煙原地轉了幾圈之后散了開來,黑煙散罷,只見原地出現了一頭半大的騾子,騾子兩旁各有一個大木箱,騾身之上還斜坐一名女子,旁邊還有一個光著腦袋的胖子牽著騾子,等到騾子站定之后,那小胖子扶著女子下了騾子,那女子身穿土黃se的棉衣,手里提著一件什物,看上去像是個鐵質飯盒,由于隔得太遠,外加上我們三人的視力一個比一個不好,所以都沒瞧清那女子的相貌,只是見她整理衣衫之后又抹了抹自己的長發,同那小胖子聊了幾句之后,這才邁步走進了那電視臺內。
這一幕被我們敲在了眼里,我們自然都清楚這兩個人不是什么善類,怕是妖精變化而來,想來昨日那些老頭對我說的事情也不算完全都是謠,雖然不知道那女人去電視臺里面干什么,但是想象絕對不是好事,要說越偏僻的地方越愛鬧妖怪,我怕是這妖怪要害那華廣亭,于是便琢磨著應當如何將它們除去或者勸它們別再害人。
剛見那妖怪來時氣勢不小,嗎的還騎驢來的,這排場弄的,我心里想著,雖然我們三個也算本事不小,但是如果輕舉妄動的話,怕是會打草驚蛇,現如今二妖分散,要是讓其中一個跑了的話,它躲進荒山老林里我們又怎么去找它?要知道我們真沒多少時間,等我們走了的話,那妖怪必定會回來報復,尋不見我們八成會就害別人,而且現在還不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也不好隨便下手,可見想要行善必定要思考周全之后方可成事,所以我們還是別輕易的冒這個險。
就在這時,只見錢扎紙對著我說道:“等啥呢,上啊?”
我對著錢扎紙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先別著急,咱們爭取來個一鍋端。”
道安琢磨了一會,便對著我倆說道:“你看要不咱們這樣,兩邊同時行動,我上樓用羅盤砸死那個女的,你在樓下收拾了這個胖子和騾子怎么樣?”
我心想著這事兒還有些不妥,要知道現在我既然想管這件事了,就一定要弄的妥妥當當,由于當時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妖怪,萬一除了這倆之外還有呢?那可怎么辦?想了必須要有一個萬全之策能找到它們的老窩才行。δ.Ъiqiku.nēt
于是我望著那騾子和小胖堆兒仔細打量,那騾子倒好像個癡呆一樣一動不動,不過那小胖子卻很是活潑,見那女妖怪進了電視臺后,他笑呵呵的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垃圾箱,那條野狗已經嚇傻了,居然一動不動,只見那小胖子嘿嘿一笑,張開嘴巴朝著那狗吐出了一股黑氣,那狗頓時倒地,而那個禿頭小胖子放倒了野狗之后竟然刨起了垃圾,我看的有趣兒,心中想到,想不到這妖怪還真ting會過日子的。
只見那怪在垃圾箱里面翻了幾下后,翻出了一個被啃了一半的面包,就好像如獲至寶似的,也不嫌臟,直接坐在了那垃圾箱旁吃了起來。
我瞧它吃面包的mo樣活脫脫一饞鬼,就好像十多天都沒吃過東西了似的,捧著面包,一邊吃還一邊吧唧嘴,看到這一幕,我瞬間計上心頭,于是便小聲的對著錢扎紙和道安說道:“有辦法了,咱們這么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