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我哪里還敢怠慢,頓時將剛才沒能在黃善身上發泄出的怒火發泄在了這怪物的身上,當真是鼓起了腮幫子甩開了后槽牙,卡哧咔哧一頓狂啃。
那怪物被我這么一啃,竟然發出了犀利的慘叫,我抱著的那個頭不斷的掙扎,而另外一個頭也顧不上眼前的敵人,慌忙想來救駕,但是它也不敢張嘴咬我,只能在近前不住的扭動叫喚,我當時已經咬起了興,哪里還能顧得上許多?
于是便一邊咬一邊口齒不清的喊道:“白姐!!沖著它脖子招呼!!吃了它!!!”
胡白河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愣了一下神兒后頓時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兒,見我對它叫喊,便不再猶豫,趁著那怪物的另外一個頭顱不斷掙扎的時候,雙腳一蹬地,繞到了那怪的頭后,然后也和我一樣抱著這怪物的脖子一頓大咬。
于是接下來就出現了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躲在地道里面的韓萬春后來對我說,他當時只看到我身子懸空,以一幅及不雅觀的造型不停的上牙打下牙,而錢扎紙卻看到了我和胡白河兩人騎著那個兇猛異常的怪物不停的啃咬著,他對我說,當時真的有點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吃人的怪物了。
那怪物被我和胡白河兩人咬了七寸,頓時不停的掙扎著,我死死的抱著沒有放開,只是在心里想著,它滾一圈,我就咬它十口,以此類推,抱著這種信念,我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直到最后,我感覺到這怪物忽然跌倒在了地上,然后一動都不動了。
我這才停口,然后渾身一震無力,翻倒在了地上,錢扎紙和胡白河慌忙過來扶起了我,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怪物已經被我和胡白河硬生生的給咬死了。
雖然這么說有點奇怪,但卻是如此,那怪物由于體制特殊,死后反而更像一個邪神,它本來就是一股怨氣,但身形和習慣卻還是保留著,剛才經過了我和胡白河的努力,胡白河成功的咬斷了它的一個頭,而我雖然沒它那么狠,但也將它另外一個頭咬成了一個藕斷絲連。
要說玄嗔老爺子曾經拿他沒有辦法,那是因為他的法術沒有一個可以消滅這怪物,不想我們今天竟然用對了方法,把它徹底的給消滅了,而且還吃進了大半到肚子里面。
那怪物兩個頭顱被咬斷了以后,渾身的黑氣慢慢消散,給人感覺就好像是一場大火燒過一般,我望著那些消散的黑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想著,真想不到,我居然真的收拾了這種存活在傳說中的怪物。
而錢扎紙見我發愣,便十分興奮的對著我說道:“了不起啊姚子,又被你給咬死了一個,怎么樣,什么感覺?”
“撐得慌。”我喃喃的說道,這是實話,看來我真的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局面了,以至于很慶幸,我還有說這種冷笑話的體力和心情。
知道那怪物最后完全消失在了這地下室之中,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今晚贏的還是我們啊。
就像我之前想的那樣,這一晚上,真的是太漫長了。
我們先是跟那馬天順斗了一場,然后又闖入了這地下室救韓萬春他們,等黃善死了之后還跟這個熟悉的怪物打了一場,說起來我當時真的已經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了,但是我也知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因為麻煩的事情還遠遠沒有解除。
畢竟已經鬧出了人命,而且這里還有很多吐沫子昏倒了的邪教徒,接下來我們到底該怎么辦呢?
當時我坐在地上,錢扎紙拿出了兩根煙,叼在嘴里點著了以后塞給了我一根,我點了點頭,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而這時,韓萬春他們已經走了過來,聶寶中不住的問著發生了什么,錢扎紙對他一一解答,而韓萬春則還是在慌張的自自語道:“怎么我這把歲數還成殺人犯了呢,為什么啊這是,為什么啊這是?!”
為什么為什么,你簡直就是一十萬個為什么,我望著韓萬春苦笑了一下,說起來我心里真的ting愧疚的,雖然那黃善是自尋死路,但是這一切都因我而起,所以我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來,可是現在腦子很亂,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
而那胡白河吃掉了那怪物之后,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它被這韓萬春嘮叨的煩了,便對著我說道:“這老小子怎么了,殺個人而已,至于這樣么?”
韓萬春自然聽不到胡白河的話,而我卻能聽到,于是便問那胡白河:“你們野仙真的可以隨便殺人么?”
“啊?你說啥?”韓萬春流著鼻涕問我,我對他說:“沒問你,你先等會兒。”
而胡白河則對我說:“當然可以,不過只能是惡人,我們是不能錯殺好人的,剛才那種敗類倒是殺上一萬個都不嫌多。”
我聽他這么一說,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胡白河,想了一陣后心中頓時又生一計,于是興奮之余一拍大tui然后對著胡白河說道:“這就好辦了,白姐,幫兄弟個忙!”!。.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