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他說道:“跑不了了,一定就是它們,這幫混蛋簡直欺人太甚了,我一直以為這些孫子消停了就沒管,沒想到今天又跟我玩這一套,嗎的,我叫胡白河它們來除掉它們算了!!”δ.Ъiqiku.nēt
要說對于那些黃皮子,我之前的心里其實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祖輩對不起人家,心想著反正我都不怕它們了,它們愿意跟著就跟著吧,哪成想這根本就防不勝防,又中了幻覺,剛才差點兒沒把錢扎紙給掐死,于是我頓時起了殺心,心想著畜生就是畜生,真的不能跟它們玩和平講道理,對付畜生最有效的方法只有以牙還牙,它們還當我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膽小鬼呢啊這是,我心里想著它們不是想在老子有生之年弄死老子么,開玩笑,我等得了那么久?把我惹急了現在就弄死你們!!
錢扎紙剛才抓著的正是我開元鼓的鼓鞭,這鼓鞭質地很硬,戳在太陽穴上沒想到還能起到跟蘇譯丹那銀針一樣的效果,要說昨晚跳完神以后,我脫了衣服,連同著鼓將那些東西都丟到了炕梢,沒想到這一舉動竟然救了我一命。
于是我說到了這里,便對著錢扎紙惡狠狠的說道:“跟我走,出門跳神碼人來給你報這個仇,我就不信了………………”
哪成想我這話剛說出口,只見錢扎紙眨了眨眼睛,然后跟我說道:“你說那些黃皮子,我也沒看見它們啊?”
什么?我又愣住了?心想著不是它們?那我為什么又出現幻覺了?難道是這些三孫子學會了什么新技能?隔空催眠么,不帶這么玩兒的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只見錢扎紙忽然小聲對我說道:“不好,那鬼來了,趕緊躺下!”
說罷,他一把拉我躺下,我當時腦子里面亂的可以,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聽錢扎紙對我說:“剛才它是去那老聶頭房間了,現在又過來了,這玩意兒挺邪門兒,別出聲!”
原來,這錢扎紙剛才在院子里面看到的那個鬼魂,并沒有直接來到我們這個屋子,而是飄到了老聶頭的房間,我聽到了此處,心中便又道了聲不好,暫且把那黃皮子的事情拋到了腦后,躺在枕頭上閉著眼睛,直感覺到一股陰風吹來,同時心中不住的苦笑,***,這感覺怎么這么熟悉?
那冷風嗖嗖的吹來,我和錢扎紙一聲不吭,又裝作睡覺,老實說,我當時真的感覺自己都有些神經衰弱了,真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怎么一回事兒。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敢聲張,只聽‘滋噶’一聲,門開了,然后屋子里的氣溫下降,我心里想著,娘的,這回可是正主兒了。
屋子里依舊漆黑一片,我感覺到腦袋上面一陣風吹起,便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瞇開了一條縫隙,打眼望去,心中又是一驚!
靠,這哪是什么穢三兒啊,分明就是那個聶寶中嘛!!
只見那聶寶中低著頭站在我們的面前,上半身不住的搖晃著,翻著白眼,提著一把菜刀,陰森森的望著我笑著,表情十分的猙獰,只見他望著炕上的我們三個,然后張開了嘴巴,幽幽的說道:“一個,兩個,三個,嘿嘿……都跑不掉啦,都跑不掉啦……。”
通過我多年的臨床經驗來看,這聶寶中是典型的被臟東西上身以后的反應,我心里面暗罵了一聲,看來這個聶寶中一定是被臟東西給附身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臟東西是什么,不過也能猜出,十有**就應該是那個鬼魂了,妥妥的,雖然不知道它為什么要殺我們,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只見那個老聶頭兒右手提著菜刀,左手朝著錢扎紙的頭發慢慢的抓去,我心里面苦笑著,難道又要上演幻覺中的那一幕了么?
別開玩笑了,現實哪是幻覺啊,錢扎紙哪有那耐性,只見那聶寶中的手還沒碰到錢扎紙的頭發,錢扎紙便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就跳了起來,起身的同時,抓著自己身上的被子猛地朝那老聶頭蒙了上去。
而我見既然已經動手了,便也不再裝睡,馬上爬起了身,朝著那聶寶中撞了過去,那被付了身的聶寶中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被子還沒有掙脫掉就被我撞倒在了地上,一擊得手,我順手就抄起了開元鼓的鼓鞭,心里面大罵道:娘的,看來今天晚上是睡不踏實了。
不過似乎心里有了剛才幻覺的陰影,外加上這聶寶中手里面拿著兇器,要用老七同他斗估計是不行,還得跳神請人幫忙,想到了此處,我便大聲的對錢扎紙喊道:“小錢兒!快抄家伙先頂上一陣!我要請人降他!!!”
錢扎紙應了一聲,然后抄起了炕梢上的背包,從里面翻出了一把做紙扎釘架子用的錘子,直接就跳到了地上,掄圓了錘子就朝著那個聶寶中砸去,我心里面頓時暗暗叫苦,看來錢扎紙是玩游戲玩的時間太久以至于分不清夢幻現實了,你這一錘子下去,如果把那聶寶中敲死了那可怎么辦?要知道這是和諧社會啊大哥,不像游戲,殺人是犯法的!
錢扎紙似乎十分的緊張,他這錘子沒什么準頭,而那聶寶中已經扯開了被子,他揮舞著菜刀,一下就把錢扎紙手里的錘子砍飛,而且菜刀還在錢扎紙的手臂上劃了一下,劃出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錢扎紙‘啊’的一聲,那錘子脫手而出,砸在了一個衣柜的玻璃上,啪嚓一聲,玻璃碎了一地,我當時已經摸索到了開元鼓,心中真不知道應當是該慶幸還是該擔心,而玻璃碎掉之后,只見我身旁的韓萬春忽的一下坐起了身,然后揉著眼睛罵罵咧咧的叫道:“干啥啊,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
我們都愣住了,韓萬春話還沒有說完,就轉頭望見了滿地狼藉,以及翻著白眼表情猙獰的聶寶中,他十分平靜的望了望聶寶中手里滴血的菜刀,那刀在黑暗中甚是扎眼,還有受傷了的錢扎紙,然后又望了望我,那一瞬間臉上最少閃出了五種表情,只見他驚悚的大嚎了一聲:“媽呀!!”m.biqikμ.nět
然后就暈了過去,腦袋倒在了枕頭上,不省人事。
我心中苦笑道,看來現實跟幻覺還是有相同之處啊,這老混蛋又嚇暈過去了。
但當時情況緊急也由不得我多想,我也顧不了多少了,一邊狠狠的敲了一下手中的開元鼓,一邊對著錢扎紙叫道:“小錢兒!拿凳子跟他干,給我一點時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