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扎紙一邊喘息著,一邊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都說頭一次看見了,日他仙人的,好像是女的,但是沒有下邊兒身子,也好像是個小孩兒,但是滿臉的皺紋,一張嘴,吐出了一堆胡子,總之…………”sm.Ъiqiku.Πet
現在好容易撿了條性命,于是錢扎紙就跟我形容了一下剛才發生了什么,原來,剛才我和老家伙唱戲的時候,著實引來了不少鬼魂,那些鬼魂看上去都好像橫死之鬼,雖然看著嚇人,但是卻沒有多少害人的意思,直到有一個鬼魂碰巧鉆進了韓萬春的嘴巴里面。
錢扎紙對我說,那個之前被附身的鬼魂被你一拳打了出去,而就在這時,樓上忽然下來了一個‘怪胎’。
能讓錢扎紙是為怪胎的東西,那一定是怪胎了,錢扎紙對我說,那一共是兩個鬼,一大一小,一個好像是女的,身穿藍色壽衣,頭發圓圓的盤在腦后,眼神惡毒,就好像是黑白照片里面的地主婆那樣,應該沒有下半身,因為那裙子里面看上去空空蕩蕩的,最離奇的是,她的嘴好像被什么線給縫上了,它抱著一個‘孩子’。
錢扎紙說到這里,便對我伸出手來比劃:“你看,大概這么大,光腦袋就這么大………”
說罷他兩手有比劃了個籃球大小的形狀,我頓時覺得不寒而栗,于是慌忙說道:“別比劃了,趕緊說正題,然后呢?”
錢扎紙說,那個孩子好像是畸形一樣,沒穿衣服,身體就是嬰兒大小,但是滿身的褶皺,眼眉白花花的,臉上全是皺紋,就跟個小老頭似的,那女鬼抱著孩子飄下了樓,小鬼直接就騎在了韓萬春的肩膀上,然后那女的在韓萬春背后抓起了他的手,于是就有了之后的那一幕。
這錢扎紙的表達能力好的驚人,我竟然聽出了圖文并茂的效果,即便是沒有見到那兩個畸形惡鬼,但是腦袋里面卻已經勾勒出了那副畫面,于是不禁哆嗦了一下,然后對著錢扎紙問道:“你那兩個鬼只是抓住了他的四肢而沒進他的身體?”筆趣庫
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千真萬確,我估計春叔只是昏了過去,這種情況真是第一次見到。”
我心中不斷叫苦,坐在地上心想著這算什么事兒啊,怎么第一次干活就遇到了這種離奇詭異的事情呢?要說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讓我給遇見了呢?哎,可是沒辦法,說來說去這還得怪我自己,要不是想騙人錢財,估計我現在還在寢室里面看孫家良皺眉頭聽李松竹打呼嚕呢,哪兒會落得這般下場?
我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怨天尤人也不是辦法,還是抓緊想轍怎么活命吧,要知道那兩個鬼既然想要害我們,就一定不會這么消極的等到天亮讓我們逃跑,而且說起來樓下現在還有兩條人命呢,如果不管他們的話,那他們多半會死掉的。
一想到死,我又是習慣性的一哆嗦,然后開始拼命的想起轍來。
索性我的左肋好像沒斷,就是生疼生疼的,我一邊揉著肋條一邊開始琢磨起這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這屋子里面會有那么多的鬼,照理來說,一般的兇宅形成無非就是兩個理由,一是風水不好,建在聚陰納煞之地,所以鬼魂才喜歡前來棲息,第二個就是死過人,這里講的死人并非是自然死亡,而是橫死或自殺,之前說過了,橫死之人心中多有不甘之怨氣,而自殺死的人罪孽太大,所以要徘徊在死處,很容易起歹心害人。
而我下午的時候聽那雇主講過,說這里算是個新樓盤,蓋好之后他們是第一個住進來的,所以這里就能排出第二點,可是剩下第一個也不對勁兒啊,要知道這里地段不錯,不可能是什么聚陰之地,就算是聚陰之地,那那兩個畸形鬼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嘴還被縫上了,一想就嚇人……等會兒?
忽然,我腦子里面靈光一閃,然后慌忙問那錢扎紙:“你剛才是不是說那個女的嘴被縫上了?”
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后又開始用手在自己的嘴上以上一下的比劃,并且對我說道:“沒錯,用細繩縫的,大概有六七道,你看,就是這樣…………”
“打住打住!”我見他好像又有點瘋癲了,于是便慌忙問道:“那你能看見她的眼睛是什么顏色么?”
錢扎紙想了想后,便對我說道:“好像是紅色的,有點記不清了,要不我出去看看再告訴你……”
你看個屁啊!我瞬間又有些崩潰,心想著這小子果然是玩游戲有點玩傻了,我要是點頭的話估計他真敢干出這事兒來,于是慌忙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后說道:“別別,我就是問問,你剛才說那個女鬼好像沒有腿,那有沒有胸?”
“搓衣板兒!”錢扎紙對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信誓旦旦的說道:“相信我,這個我不會走眼。”
我沒有理會他的瘋話,只是在心中不住的叫苦,同時驚道:“難道那倆貨就是‘子母肉菩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