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雖然我這話有點兒多余,但……還是別去查那些東西了,雖然你挺厲害,但是也……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
蘇譯丹聽完我這話后,笑了下,然后對我說道:“好啦,我知道了,現在你讓我去我都不去了,困死了,過兩天再說吧。”
說完,她推開了門,前腳剛邁出去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只見她又回頭對我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挺溫柔的。”
我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把這話接下去,而蘇譯丹則一陣嬌笑的走了。
女人當真是個迷,總是能讓我臉紅,不管是用語,還是用身體。
當時的我如是想到。
不過你還真別說,從那一天起,蘇譯丹當真沒有去調查件事,可能她忘了,等她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后,當時人家學校的新樓都已經動工了。
書回正傳,我那天下午回到寢室的時候,孫家良還沒醒,我把窗戶推開放味兒,然后躺在床上琢磨著演出的事情,可是想著想著,竟然又想到了蘇譯丹的身上,以至于我在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同時,也搞不懂自己,為什么老是想著她呢?
四五點鐘的時候,竹子和亮子回來了,竹子騷包的還帶著個眼鏡,脖子上就跟栓狗似的系著一條圍巾,儼然一副文青架勢,他剛一進門就對我大聲說道:“我太有才了,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裁縫啊,要不怎么能這么有才!”
我剛想問他怎么了,他就甩給我一個文件夾,我打開一看,只見幾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滿了字兒,頭一張上面三個大字《賣吉他》。
我大概的讀了一下,大概講的是一個買錯了樂器的二貨音樂人忽悠一個傻比買吉他的故事,我對竹子說:“這算不算抄襲啊?”
竹子眉頭一挑,然后對我說:“這叫跟風兒,我才發現,什么火就跟著寫什么,準沒錯,這就是他嗎藝術啊。”sm.Ъiqiku.Πet
“藝術你大爺,這充其量只能叫國情。”亮子哼了一聲,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很顯然,他彈了一下午的鋼琴,導致手有點抽筋,我笑了笑,然后把這充滿了藝術氣息的稿子還給了竹子,竹子笑著接過,然后對我說道:“你呢,姚子,跟小蘇跳大神兒跳的怎么樣兒?”
我能跟他們說差點把蘇譯丹跳成警犬么,很顯然不能,于是,我便對著他們說:“還行吧,到時候應付應付得了,哎你們說這次晚會一共多少節目啊?我真懷疑傻比主任能不能挺到我那個,別我還沒上場丫就走了,那我多憋屈?”
竹子說道:“放心吧,估計他走的面兒很小。”
說罷,他從兜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他說這是趙亮給他的,是這次晚會的流程,大致就是央視春晚那套路,開場校歌大合唱,然后各種節目穿插,最后難忘今宵結尾,唯一不同的是,晚會結束了以后還有一場舞會,據說是給同學們活躍氣氛外加聯誼用的,可見校方挺有心挺會討好學生。
那張流程表上明確的寫到:圣誕舞會上,將有神秘嘉賓(音樂教育系戚自強主任)激情獻唱。
我望著這張表格,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便說道:“都寫出來了還神秘個屁啊!”
“他可能覺得這樣比較有范兒吧,洗浴中心表演的橫幅不都這么寫么?”竹子對我說。
然后我們三個一頭,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話甚是有理。
之后的幾天,我們都老實了許多,畢竟身上有案底,這個時候如果再瞎得瑟的話那可真就毀了,于是我們各自排練,竹子找了一胖妞和一個腦袋大脖子粗的同學排練《賣吉他》,亮子一路跟鋼琴死磕排練《中國人》,我跟蘇譯丹排練二人轉,孫家良自己在寢室排練夢周公。
其實也應該說挺順利的,畢竟就我一人的活兒,用不著蘇譯丹唱什么,不過,自從那天排練時蘇譯丹說聞到了什么‘陰氣’之后,我便不敢再拿那個鼓出來了,可能也是因為我自己的一點心理原因,我老覺得那鼓有點邪門兒,畢竟是老瘸子留給我的家伙,畢竟老瘸子到底真懂不懂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不能去把他從墳堆里面拽出來問個明白。
所以,我大多都是跟著dvd學唱,在稍微改一下那些詞兒就行了,幸好,再也沒出過什么奇怪的事情,而蘇譯丹,可能是跟她混熟了,排練之余便給他說一些我知道的故事,她還真對這些故事感興趣,你還別說,偶爾我們還會互相調笑兩句,語氣相當自然,雖然有的時候我還是會臉紅不好意思。
她也真挺配合的,最后破天荒的答應了我,說可以站起來跳兩下唱兩句,聽到這話以后,我當真覺得天空放光,并且心中不斷感謝阿彌陀佛,心想著太好了,看來這次演出一定會圓滿成功吧。
日子真不抗混,轉眼,就到了圣誕節的前一天,也就是這個晚會開始的那天。
我們這些有節目的,已經內部預演了一遍,當然比較輕松的,我依舊沒拿鼓,只是唱了幾段兒,而蘇譯丹也跳了一段民族舞,雖然這樣的組合挺滑稽,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趙亮挺滿意。
于是我心里想著,就這么地得了,早點搞定,早點放假回家過個安穩年,可是我真就不知道,就在那一晚,竟然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今天一更大家見諒,由于a簽完畢,所以為了迎合推薦,今晚剩下的時間會用在更改前幾章丟子漏字錯別字,以及某些細微段落上,請大家見諒,明天恢復二更,感謝昨天及今天打賞的朋友們,拜謝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