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托著裝有干果瓜子的托盤,另一手還提著茶壺,不時的給桌子上添茶倒水,看她的一舉一動,就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別有一番風情。
“朱爺爺,您來啦,我這就告訴我爸爸去。”
這個姑娘看到朱老,開心地跑過來打招呼,然后又向院子里面跑去,在跑的時候,周安都沒看見果盤和茶壺有點撒出的。
“朱老,這女孩是誰啊?”周安好奇的問道。
“你說小藝藝啊,她叫莊萱藝,是這家古玩店老板的女兒。
怎么,看上人家閨女了?要不要我給你說說媒啊?”
這朱老也真是,怎么還脫不了舊風俗,還給人做起媒了。
要是讓藏寶齋老板知道自己舉辦一個古玩聚會,招來一個女婿來,他都更不能把今天來這里的人都轟走。
沒一會兒,這個叫莊萱藝的女孩,跟著一個中年人過來了,同時這個中年人的身后還多了剛才對周安惡相向的青年。
“哈哈,朱老您能同意過來,我們小店那真是蓬蓽生輝啊!”中年伸手和朱老的手我在一起。
“哪里,哪里,你這里要說是小店,那整個琉璃廠都算上新店了。”
和藏寶齋相比,其他的古玩店那就是徒子徒孫了。
“哈哈,豈敢豈敢。培高,來,拜見你朱爺爺,朱爺,這是犬子莊培高。”
挖槽,周安暗叫一聲,難怪剛才他說自己不老實有的好看的,原來這里是他家的古玩店。
這小子還真是沒誰了,周安和他屁矛盾也沒有,可是他卻要橫插一腳,也不知道他這是霸氣呢?!還是腦袋有問題。周安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
“朱爺爺好。”
莊培高沒有了剛才對待周安那樣的跋扈了,而是一臉崇敬的向朱老問好。
“好好好。”朱老笑著對莊培高說道。
雖然嘴上說好,但朱老對眼前這個莊培高有點厭惡,因為他從莊培高面相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莊老板,這是我的一位小友,也是對古玩也是略知一二,以后在這圈子里還請莊老板多多關照啊。”
朱老把周安以自己忘年交的身份,介紹給莊老板。
在古玩圈朱老雖然說是老前輩,但現在古玩圈子還是莊老板這樣人的天下,他賣自己的老臉,給周安鋪一個便利之門。
之所以這么做,他就是覺得周安這小子順眼罷了。
“哎呦,原來是朱老的小友,失敬失敬。”
不看僧面看佛面,莊老板很客氣的和周安握起手來,也連帶著和秦友三握了一下。
看莊老板謙虛的樣子,和他兒子簡直是天差地別,倒是他女兒和他有幾分相似。
而此時的莊培高的表情顯得很驚訝,他緊緊的盯著周安,明擺著就是仇視的目光。
不過這目光很隱晦,別人沒有覺察到。
“我說莊老板,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吧,我們大家伙兒要是再這么等下去,這嘴巴都快吃出泡來了,呵呵……”
忽然有一人過來說話,看似在埋怨莊老板,可是卻在暗地里捧了一把。
“老吳頭,您別著急啊,還有幾位老板還沒到呢。”莊老板拱手說道。
他們這次雖然說是古玩圈的聚會,其實也是給自己后輩鋪路漲見識。
這次聚會這幾家老板都會把自己的年輕一輩人帶過來,讓古玩圈的認識認識,以后行走古玩圈的時候,大家伙也能給他們三分薄面,行個方便。
至于長見識嗎,這次聚會鑒寶斗寶,這年輕一輩也會參加,這是考教他們這么些年對古玩鑒賞的高低。
當然也有這幾家百年老店互相攀比的意思。
誰家老店的晚輩拔了頭籌,就給自己家的百年老店多掙一份面子,更說明他們是傳承有序的。
等這個老吳頭走到前和莊老板拱手,順勢也給周安這邊人拱了兩下。
“哎呦,吳老,怎么是您啊,咱們是好久不見了。”
“吆,是你小子,這么些年沒找我,是不是怕我搶你的青花大盤啊?”
吳老看到周安也感到很意外,他惦記周安的青花大盤可是很久了,可是自從周安離開后,就石沉大海了,他吳老還想再瞜瞜青花大盤幾眼已經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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