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樓,就把何金龍和胡田力整的夠嗆。
“哎呦,哎呦,累死我了!”胡田力喘著粗氣說道。
平時走平地他倒沒覺得什么,現在上個三樓就已經累的不行了。
周安把楊大夫開好的抽血單往抽血窗口遞過去,對里面漂亮的護士大姐說道。
“護士你好,這兩人抽血。”
護士大姐接過單子,核對抽血人姓名,然后讓何金龍坐好,把壓脈帶綁上。
然后,護士大姐就皺眉了,因為他看不見何金龍的血管。
何金龍胳膊上的脂肪很厚,血管都埋在脂肪下面了,哪能看得見啊。
在大姐疑惑的時候,周安在一旁裝腔道。
“護士大姐,這沒事,先扎進去再在里面找找,上次我大舅去城里醫院也是這么干的。”
好嘛,你整人就整人,都把大舅扯進來了,大舅就對你那么不好嗎?還要拿針扎他。
護士一聽周安的話,好像很有道理,既然城里護士也是這么干的,那咱們學一回吧,不然還說咱們業務水平不行呢。
然后就“噗呲!”
“啊!哎呦……疼!!”
護士大姐的針頭扎進何金龍的胳膊后,就在里面來回攪動,找著血管,看起來好像在何金龍的胳膊上繡花一樣。
這可苦了何金龍了,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哎呀呀的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唱戲呢。
周安在一旁看著何金龍如此表情,都差點繃不住笑起來。
護士大姐繡好花后,也終于找到血管了,等一管血抽完后,何金龍的胳膊都隆起了小山丘。
嚇得胡田力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他媽誰還受的了,連忙對周安說道。
“我感覺好多了,要不我就不用檢查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胡田力的鼻子又不爭氣的流鼻血了。sm.Ъiqiku.Πet
于是周安趕忙一把將胡田力按到抽血窗口的椅子上。
“你看看你,剛才還說渾身難受呢,現在又流鼻血了,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啊,萬一出了什么事,那豈不是我的問題?
這個血必須得抽,病也必須得治。”
胡田力都瘦的跟猴似的,哪有什么力氣,被周安這么一摁,屁股根本離不開座椅。
不過好在他人夠瘦,護士大姐想繡花也不能夠了,血管不用找,就已經暴露在她的面前。
就算如此,胡田力也沒能逃脫護士大姐的魔掌,因為她下手也忒狠了。
“嘶…啊!……太他媽疼了!金龍,這么疼,你他媽怎么不告訴我一聲!”
胡田力之所以向何金龍抱怨,那是因為他訛周安的主意就是何金龍出的。
何金龍告訴胡田力,這個服裝廠老板肯定有錢,而且又不是本地人,不用怕他。
胡田力被何金龍說動心了,再再一打聽,原來這個京尚服裝廠是周安開的,這下他就更加有信心了。δ.Ъiqiku.nēt
沒想到現在錢沒訛到,卻把自己整到醫院來了,這里面哪個環節出錯了?
“我剛才都叫半天了,你聾了你,聽不到啊?”
何金龍此時正在安慰自己受傷的胳膊,他心里還有一肚子氣呢,憑什么沖我嚷嚷。
胡田力人瘦還血少,好不容易抽了一管子血,周安才把他松開,然后淡淡道。
“走吧,去二樓拍片子。”
到了二樓拍片子就好多了,不需要被人扎來扎去了。
片子拍完,三人又回到楊文義這里,楊大夫說不好意思,剛才忘給驗血加幾個查驗項目了,還得繼續抽一管血。
好嘛,走著!上樓繼續抽血。
何金龍和胡田力兩人都傻眼了,有你這么當醫生的嗎,這事還能忘了?
見兩人不樂意,周安說話了,我一花錢的人都沒說什么,你們倆怎么那么多事?
再不趕緊去,人家護士大姐都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