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濤子啊,找傻柱有什么事嗎?”
從房間里又走出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淮茹。
自打秦淮茹和傻柱結婚后,兩人就住聾老太太的房子里,而傻柱的房子給了秦淮茹兒子住了。
秦淮茹同樣也是軋鋼廠的,和濤子自然也是認識的,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秦淮茹自然客氣幾分。
“淮……淮茹姐,我……找傻柱有事。”
“有事你就說嘛,婆婆媽媽的干嘛呢!”何雨柱很不耐煩的說道。
“傻柱,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就算你不在軋鋼廠上班了,畢竟還是同事一場。再說了,人家濤子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干嘛針對他啊。”
被秦淮茹訓斥了一下,何雨柱就不吭聲了。
也難怪,自從他下崗離開軋鋼廠,心里一直都很窩火,他本來也不想離開單位,可是他這脾氣就這樣。
耿直的人就是容易吃虧。
“濤子兄弟,來,進屋喝杯水。”秦淮茹客氣的把濤子請到屋里。
濤子心想這事一下也說不清楚,于是就跟秦淮茹進了房間,傻柱又在最后,還不時的朝前面的濤子翻著白眼。
“說吧,是不是哪個狗屁領導讓你遞話了?說完趕緊走,我們家可沒余糧留你吃飯。”
看著傻柱那副鳥樣,要不是幫周安辦事,濤子都懶得理他。
跟我橫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跟那姓李的、姓劉的、姓許的斗啊,你斗的再厲害,得到什么好處了?
哥們這次來是幫你,你倒把我當仇人了。
“傻柱,怎么我說話你都不聽了,再這么說話回你屋去。”
“說吧濤子兄弟,你找傻柱到底是什么事?”
秦淮茹對濤子的到來有點疑惑,平時她們也沒有多少接觸的。
這小子還真走運,聽說他一哥們把自己接班的崗位讓給他了。
就是那個……陳主任的外甥。
“傻柱,哥……哥們平時和你關系確……確實不怎么樣。不過啊,哥們可沒……沒和你有過節,背后也沒說你壞話,怎……怎么我一來你就……”濤子抱怨道。
“嗨,濤子,傻柱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在咱們軋鋼廠都出了名的,就連副廠長都打過。”
秦淮茹為何雨柱辯解,說他就是一狗熊脾氣。
傻柱卻在想,在我背后說我壞話,說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再說了,就你這嘚不嘚的,連話都說不好,還說我壞話?怕是被別人看笑話吧!
“也就看……看在淮茹姐的面……面子上,哥們我不跟你計較。現在哥們這有一好事,你愿……愿不愿意干,只要你愿意干,拿到手的工資肯……肯定不比你在軋鋼廠食堂拿的少。”
濤子自信滿滿,他雖然不知道周安能給傻柱多少的工資。
不過以周安仗義的性格,肯定虧待不了傻柱。
再說了,他也得給哥們面子不是?!
見濤子說有地方能掙錢,何雨柱那真是不要太高興啊,這段時間他真為這事發愁呢。
不過,轉念一想,我和濤子并不熟悉,只能算是認識,更談不上朋友了,他憑什么這么幫我?
這事我得問清楚了,否則掙再多的錢也不去。
“我說濤子,有這么好的事,那你怎么不去啊?”何雨柱問道。
秦淮茹也眼巴巴的看著濤子,是啊,你怎么不去啊?可別讓我們傻柱干犯法的事啊。
“嗨,我……我說傻柱,哥們我……我倒是想去來著,可惜哥們不……不會燒菜啊!”
“燒菜?”
看來是正經事啊,要是有人請傻柱當廚師去燒菜,這當然是好事了,傻柱也不至于拉饑荒。
“濤子,這事你說的是真的?”何雨柱還是不相信呢。
“當……當然是真的,比那真……真金白銀還真!”
濤子說這話時,微微抬起了下巴,看他的表情,傻柱也知道濤子沒有和他撒謊。
“濤子,剛才對不住啊,是哥哥我誤會你了,我向你賠罪。”
傻柱就這一點好,知道自己錯了,立馬就道歉,毫不含糊。
不過,只要是你不對,他能和你剛到底。m.biqikμ.nět
濤子暗道:這下你相信我了吧,哼!剛才是誰那么對我的?!
“那濤子兄弟,不知道是什么單位請傻柱去當廚師燒菜啊?”秦淮茹問道。
濤子喝了一杯水說道,“不……不是什么單位,是我一……一哥們要開酒樓,正好缺廚師。
我一尋思傻柱你不是下……下崗了嗎,于是我就向我哥們提到你了。”
私人?
酒樓?
“濤子,你朋友可靠嗎?”
秦淮茹有點不相信了,這私人酒樓哪有工廠單位靠得住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