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頓時蹲了下來,仔細的查看傷口,很快,他就在傷口的附近,看到了幾根老鼠毛。
聯想到剛才云染說的話,這是大活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老鼠咬?
哪怕被咬的人不是他,但光是想到那個畫面,保鏢不知道為什么,胃里突然有些翻滾。
同時,在心里給自己定下了一個鐵律,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玄門出來的人,太可怕了。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通知其他人來這里找人了。”
要是再晚點,她怕楊家主真的會直接嘎在這里。
有時候,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活著才是受罪呢。
保鏢此刻對云染的態度更加的恭敬,收拾好東西后,對著云染彎腰:“是,我這就去安排。”
直到保鏢走遠了,人參果才有些疑惑的問道:宿主,他為什么突然就有些怕你了~
云染無所謂的盤膝坐下,無所謂的說到:“大概是覺得我面嫩心狠吧,還能驅使老鼠咬人。”
宿主才不是心狠呢,這是因果報應,這個姓楊的害了那么多人,現在才受這點罪,便宜他了。
反正在人參果的心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要是按照它們那個高等世界的刑法來說,楊家主這種人,得被流放去最危險的戰場做敢死先鋒軍,連尸體都留不下那種。
云染才不在意別人怕不怕她呢,比起被人小看處處算計,她寧愿成為人人畏懼的人。
王乾宇的人,很快就把地牢這邊的情況給匯報了上去。
聽到楊家主不僅被打得不成人樣,還被云染驅使老鼠給咬了。
一向覺得自己是心狠手辣的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但隨后,他的聲音就帶著一絲興奮:“她驅使老鼠,那是不是代表她動用了玄門的力量?”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就能代表王家,直接對謝栩之發難了。
誰讓云染是謝栩之的人,不能管束手下濫用玄門力量,就是他的失職。
可遺憾的是,手下搖了搖頭:“監測的儀器并沒有任何被啟動的痕跡,光憑她驅使了老鼠,無法判定她動用了玄門力量。”
想要給云染定罪,可不是簡單的說兩句就可以的。
必須要有實際的證據,哪怕他們能提供老鼠是云染驅使的證據。
可監測的儀器沒有任何的數據支持,他們的訴求,就不會得到支持。
王乾宇頓時覺得有些可惜,甚至懷疑這監測的儀器是不是有問題,但很快,他就把這個懷疑給打消了。
若是他敢質疑這儀器有問題,那謝家就可以倒打一耙,到時候,說不定王家都保不住他。
周贏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可惜的表情,不過,就這樣看著云染順利的逃脫,顯然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
“總得要云染也付出一些代價才是。”
說著,周贏就對著身邊的助理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助理連忙點了點頭,匆匆離去了。
“你是推波助瀾,宣傳她狠毒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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