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
“回去再說。”西姜恭王輕輕拍了西姜公主一下。
等回到住處,西姜公主忍不住嗔道:“王兄,你是怎么了?冠軍侯來了為何一句話都不說?”
西姜恭王一屁股坐到太師椅上,靠著椅背長出一口氣。
“王兄,你不舒服?”西姜公主伸手落在西姜恭王額頭,觸手一片濕冷。
西姜恭王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額頭,沉聲道:“那個冠軍侯有點邪門。”
“邪門?”
西姜恭王坐直了看著西姜公主:“王妹,冠軍侯進來開口后,你有沒有覺出異樣?”
西姜公主不解其意,思索了一下搖頭:“異樣倒沒有,就覺得他好強勢霸道。咱們西姜只是人少地小,可論國力現在不比風雨飄搖的大梁差多少。這次死的是咱們西姜人,大梁那些重臣都很重視,可冠軍侯卻如此冷漠,甚至連解釋都沒有就這么走了。”
說到這,西姜公主倒了杯熱茶遞過去,納悶問道:“王兄,你說冠軍侯邪門是什么意思?”
西姜恭王喝了幾口熱茶,臉色緩解許多:“他看著我說話時,我就仿佛被狼盯上一樣,根本說不出話來。”
“王兄,你不要想著擄走冠軍侯的未婚妻了。要我說,那就是多此一舉,反倒容易打草驚蛇。”西姜公主一想到西姜恭王原本的打算就很反感,趁機勸道,“等你的舞姬過來,直接讓她假扮冠軍侯的未婚妻趁機殺了冠軍侯就好。只要冠軍侯一死,大梁的天就塌了一半。”
這個時候西姜恭王也沒有什么旖旎心思了,點頭道:“王妹說得對,冠軍侯必須死!”
那樣一個人,只要活著一天,他們西姜就動彈不得。
西姜公主嫣然一笑:“其實華勝死了也不是壞事。原本咱們該要回去的,想要拖到舞姬過來還要想個好借口。現在就不用了,殺死華勝的兇手一天不揪出來咱們就可以理直氣壯留在大梁。”
西姜恭王嘆口氣:“就是可惜了華勝。”
西姜公主冷笑:“王兄怎么婦人之仁?華勝身手再好,在冠軍侯手下三招都走不過,要來何用?在我看來,他還不如你府上舞姬有價值。再者說,能替西姜捐軀,華勝定然是愿意的。”
“嗯,我想沐浴一番,王妹也去歇歇吧。”被邵明淵嚇出一身冷汗,西姜恭王覺得渾身濕漉漉難受。
“那王兄忙吧,昨夜我沒睡好,先回房躺躺,要是有事情你就派人叫我。”
西姜公主回到房中,換好衣裳把侍女們都打發了出去,側躺在床榻上閉目小憩。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西姜公主皺眉斥道:“不是說了都出去么!”
她一直睡眠不是很好,太醫曾說她思慮重,放寬心才能好轉,可從小養成的性子哪是她想就能改掉的,平日里想要休息時最怕的就是人打擾。sm.Ъiqiku.Πet
腳步聲依然沒有停,輕緩從容。
“怎么回事?”西姜公主坐了起來,沉著臉轉身,一雙美眸驀地瞪大了。
沒等西姜公主發出聲音,來人便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落在那天鵝般優雅白皙的脖頸上,猛然收力。
“嗚嗚嗚——”西姜公主用盡全力掙扎反抗,那只手卻好像大山般紋絲不動。
很快西姜公主便不再動彈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