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沒有立即收下,問道:“逸月呢?為什么沒有隨你一起來?”
秦川不會覺得風天逸月因為蘇向晚所以回避見他,因為風天逸月是那種落落大方的女人,不會這么忸怩,再說她和蘇向晚其實處得很好,商業上還有不小的合作,晚晴系列藥品的海外市場就是風天家族幫她打開的。
至于風天逸月和秦川的婚約,那已經是陳年舊事,風天逸月也主動解除了婚約,他們現在只是正常的朋友。
秦川的天機家族成立,風天逸月一直還沒有來過天機島,以秦川對她的了解,她應該會來的,而且就算本人不到,也會與他電話聯系。
偏偏這時候修羅的臉色黯然了一下,這就讓秦川感覺到不對勁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隨即在心頭掠過。
“她怎么了?”
修羅道:“沒什么,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不方便長途奔波。”
秦川一聽是身體上的問題,更覺得不妙了:畢竟尋常的傷風感冒是不會影響出行的,風天逸月身體一向很健康,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變故?
“你不用隱瞞我,畢竟我已經知道了,去香江看她也是有必要的,先告訴我她怎么了?”秦川道。
修羅道:“逸月的確是病了,很奇怪的病,她很怕冷,而且手腳冰涼,身體虛弱了很多,臉色很蒼白,香江最好的醫院都看過了,她的身體一切正常,一點兒都查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逸月說她沒事,除了特別怕冷,其它似乎沒多大痛苦,她每天也堅持做事情,但我看得出來,她其實每天都十分痛苦。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非常寒冷的冬天,讓一個人不穿衣服走在冰天雪地里,而且永遠不會凍死,永遠承受那種無休止的寒冷。”
秦川皺了皺眉,問道:“多長時間了?”
“快一個月了吧?一開始沒那么嚴重,但是越來越嚴重,逸月也越來越痛苦。沒有發作的時候她和正常人一樣,但發作起來就一次比一次厲害,最近她發作的次數明顯比以前多了。”修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