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墨氣得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不用說他也知道,爺爺會順從這個人的意思,不讓他再參加這次的家宴,一切就憑這人的一句話!
“秦先生,楚墨是家孫,我的壽宴他不在場,未免有點說不過去。看在我的面子上,繞過他這一回吧!”楚崢嶸道。
說話間臉色變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對秦川罵楚墨是條狗有點兒不爽,對秦川的態度和那晚相比,似乎也少了一些恭敬。
“我自己無所謂,可他侮辱天策軍,不可忍,讓他滾!”秦川冷冷地道,絲毫不留情面。
楚崢嶸道:“侮辱天策軍之事,實屬不該,楚墨,趕緊向秦先生道歉!”
“不用了,天策軍不可辱,這不是道歉可以解決的。看在楚老你的面子上,我到現在還留著他的手腳。”秦川道。
楚崢嶸目視著秦川,眼神犀利,帶著一種之前沒有過的東西。他的嘴角微微咧開,一個冷笑的弧度形成。
“楚墨是我楚家人,是東府殿帥之兄,自然也是東府軍之列。天策軍不可辱,我楚家東府軍同樣不可辱!”
秦川怔了一下,抬眼望向楚崢嶸,便看到了他眼中敵對的眼神。
這眼神,犀利、強勢、冷傲,和那一晚的乞憐完全不同,就像換了一張面孔。
那個雪夜,楚崢嶸把自己請到了他的車上,乞求自己放過楚縱橫,還大罵楚縱橫不肖子孫,對不住秦川。
今日,他的態度驟變,以至于秦川一時都不敢相信,剛才那話是從楚崢嶸嘴里說出來的。
東府軍,不可辱?
秦川冷笑了聲,繼而在心里大笑了起來。
他知道楚崢嶸說這句話的底氣所在了,那自然是所謂的:東府軍羅剎海大獲全勝,東府殿帥即將凱旋歸來!
原來那一晚楚崢嶸的卑躬屈膝,是一種掩飾,如今東府軍占了上風,他立即就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然而......大獲全勝?凱旋歸來?你確定?.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