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斬棘輕蔑地笑了笑，目露鄙夷。

難道這人之前的有恃無恐，就是因為穿了件高效避彈衣嗎？

事實上，這類東西他從來不需要。這是他特意為蘇向晚準備的，因為知道這一次的營救會很不太平。

這里距離龍海很遠，人跡罕至的海面上，算是給蘇向晚多一層保護。

“公平起見，雖然你沒穿避彈衣，但我會避開攻擊避彈衣以外的部位。要不——就廢你的左臂吧。”秦川道。

云斬棘聽到這，眉宇間瞬間一抹陰郁舒張開來，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回應是一聲槍響，這一次子彈避開了秦川的軀體避彈衣覆蓋部位，子彈直取秦川的耳朵。

秦川扭頭避過，速度極快卻又顯得輕描淡寫，就好像射向它的子彈被慢鏡頭了一般。

引擎啟動，秦川的快艇也疾速馳騁起來，兩艘高速行駛的快艇，在海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尾痕，臨空而視就像是兩把利刃。

“嗡——！唧——！”

兩艘快艇嘶叫著，時而相向、時而交錯，呼嘯的子彈在空中飛過，不時地打在對方的快艇上，激撞起陣陣火花。

如此高速行駛之下，子彈的射擊準度絲毫沒有受影響，全部在目標范圍內。然而，兩個人的身子都像帶了防護罩一樣，任憑子彈呼嘯，就是傷不到他們分毫。

四目而視，兩人互相冷笑了一聲，兩艘快艇同向而行，旋即靠近，很快貼到了不到一米的距離。

“刷——！嘭——！”

兩人的槍同時指向了對方，同時扣動了扳機，子彈同時貼著兩人眼睛掠過。

整個動作協同得就像是一個人和自己鏡中倒影。.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