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盈的手忽然伸向蘇向晚的頭發,下一秒她盤起的頭發便散落了下來,長發迎著海風飄灑,宋月盈的手上卻多了一個東西,正是蘇向晚的發卡。
發卡的中間固定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小裝置。
“這是什么?”蘇向晚問道。
宋月盈道:“追蹤器,有人會知道我們的行蹤,現在我們的位置在他看來一定是異常行蹤,所以他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秦川?”蘇向晚猜到了是誰。
心中一抹感動掠過:她本以為秦川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沒想到他早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
“他來添什么亂!”蘇向晚嗔怪地在心里埋怨道,實則是因為心中的擔憂。
秦川和東府軍本來就關系緊張,他要是來了,在這四顧無他的海面上,誰知道會發生什么。
輪船二層的一間高檔包房內,何振東手持香檳,臉上露出報復性的愜意笑容。
“贏你何須真水,殺人何須刀槍!”
這句話他記得很清楚,這是單日在關家,秦川打臉他的話。
今天,他可以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送回給那個人了。
無需明刀明槍,整倒蘇氏集團照樣易如反掌,軟暴力時代,懂得使用軟暴力也是強者必備的素質。
當然了,何振東對整垮蘇氏集團沒有興趣,他也沒有受楚縱橫的囑托,去謀奪蘇氏集團新藥的配方。
一方面,何振東自認為是楚縱橫的心腹,然而在楚縱橫的眼里他不過鷹犬一枚,甚至以他的能力,連鷹犬都算不上,只能叫走狗。.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