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擂臺館。
“來啊來啊,買定離手。”
“今晚‘赤鬼’戰‘玄武’,到底是‘赤鬼’的刀利,還是‘玄武’的殼硬。”
“今晚自見分曉。”
擂臺尚末開始。
氣氛已經火爆到極點。
這三周,‘赤鬼’戰無不勝。
無論什么對手,都是一刀斬殺!
讓觀眾大呼過癮。
但今晚,勝負難料。
畢竟‘玄武’已經蟬聯擂冠已久,那套烏龜戰法到目前仍是無解。
綜合來看,贏面是大一些。
因此。
‘赤鬼’的賠率也就高一些。
擂館空中看臺,今晚燈火明亮。
不多時。
門打開,清一色白色西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些女子,個個長發后梳,馬尾來到腰后,每人拎著一把唐橫刀。
在房間里左右排開。
隨后才有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烏發滑亮,眼若秋水。
正是‘玄冥部’1隊隊長,余秋水。
模樣二十七八的余秋水身段修長,五官柔和,嘴角噙著笑意。
在那張長沙發上坐了下來。
從西裝的領口看進去,可見精致鎖骨,以及隱隱約約的雪白胸脯。
那西裝下似乎沒有其它衣物。
她似男子般抽出一根女士香煙,一名白西服替她點火。
隨后余秋水吐了口煙霧。
“赤鬼。”
“什么來頭?”
這時酒柜那有女子端來一個盤子,將里面巴掌大小的瓷甕放在酒精燈上加熱,隨后把一個潔白的小小瓷杯擺放好。
另有女子出列報告:“地表來的冒險者、盜獵者。”
“在多個基地和禁地有活躍。”
“最近才來青陽市。”
“租了一個倉庫,擁有一輛改裝的房車。”
余秋水輕輕揮手。
自己用兩根纖長的手指,拎起瓷甕,倒出透明液體落入杯中。
頓時酒香四溢。
原是一瓶白干。
“有點意思。”
她懶洋洋地端起那小瓷杯。
“如果今晚他打贏了,就帶來見我。”
說完,一點點喝光了杯里的酒。
這時候。
擂館中主持人走了出來,一番致辭后,也不浪費口舌。
大叫道。
“擂臺既然開始,讓我們尖叫吧,歡呼吧。”
“有請我們的擂主,玄武!”
這時候。
館子里的燈光一閉,隨后有一束燈光打在了個通道出口處。
那里暗影涌動,片刻之后,有道魁梧的身影走了出來。
正是擂主‘玄武’!
這個男人身上套著繁復厚重到極點的黑色盔甲,與往常不同的是,這套盔甲今晚多了一根根筆直的棱刺。
這東西要扎在身上,一扎一個洞。
哪怕扎不到要害,不及時醫治,也會失血過多致死。
除了這套盔甲外,玄武還提著一面厚實的盾牌,一柄能夠發射子彈的重槍。
武裝到了牙齒。
他走出來的時候,沒有迎來歡呼,反而是一片噓聲。
“媽的,玄武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脫掉盔甲打一回,就一回!”
“狗日的,這玩意今晚不當烏龜,改當刺猬了,我都開始擔心‘赤鬼’了。”
“裁判,這不公平,憑什么我家‘赤鬼’要跟這烏龜打,讓他脫了這身烏龜殼再上!”
面對噓聲,玄武不為所動。
心中冷笑。
你們懂個屁。
站著才有輸出。
活著才是贏家。
耍帥有用嗎?
我是猥瑣啊,但我活得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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