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直不諱道:“我想看你是不是有病。”
張秉月:“……”
“女人做全職太太不可悲也不可恥,可悲的是她們選錯了人,選擇為你們這種人放棄自己的前途。”
女生歪著頭,黑色的禮服穿在她身上沒有絲毫柔弱的感覺,只勾勒出她自身無與倫比的氣場。
眉形是自然的平眉,沒什么弧度,可冷白的臉襯得眉眼格外清晰,眼瞳是偏淺的黑,像浸在冷水里,沒什么波瀾。說話時唇瓣動得輕,淡粉色的唇線很軟,可偏偏語氣沒什么溫度,連垂眸時睫毛投在眼下的影,都帶著種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疏離感。
這一切是極美的。
前提是她沒對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女性不需要按照你們的評判標準互相廝殺,全職太太也好,獨立女性也罷,從來不是你們說好就叫好,說差就是差。我將來要做什么人,想過什么樣的人生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至于你說的交換條件……”
張秉月被劈頭蓋腦一頓輸出大腦早已經嗡嗡響,聽到這里才下意識的去捕捉她的神情變化。
就聽見喬念冷冷地說:“有那錢打個車去醫院看看腦子。”
她瑩白的手指指著太陽穴的位置,語調輕微:“研究表明有的人看著正常,可能是沒查出來的弱智。”
“我看你就很像。”
張秉月上次找到她就說,知道她在海外有些產業,不知道具體多少產業而已。
既然如此他今天還好意思趁著休息的十五分鐘時間堵到洗手間來跟她談條件。
她看起來缺錢還是缺人脈?
他要跟她做生意。
做得起嗎?
張秉月看著她擦身而過,只留下凌冽的洗發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