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我們就輕松了很多。
“提起這個病從口入。是特別對,要是吃的食物對的話,很多的疾病就會消退。你二姑我就是這樣的巫醫啊!”
回來的路上。二姑給我們講了很多。
還說要是不介意的話,她愿意講講一講當年的故事!
這我當然是不介意的了。聽他說一些當地的情況。我是很愿意聽的。
“哎,對于我們這些牧民來說,很多的時候都是冒險王。”
“我們這樣的人需要組建一個最簡陋的團隊。也就是說草臺班子前往陌生的地方就冒險。找見豐盈的水草。還有適合放牧的這個山地。”
“最為簡陋的草臺班子。帶著簡單的帳篷,深入那些不毛之地。尋找有什么適合牛羊生存的地方!”
“在我年輕的時候啊。大家一行的有六七個人,嗯,三個女的,剩下的都是男的。”
“晚上的時候我們喝酒喝的亂性。”
“可是到了第二天那些狼進來把男人都咬殘廢了。兩個女的被咬死然后我還活著!回來以后我就跟那么一個殘廢男人結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
“你說這樣的情況該怨誰去?所以我后來特別的知足。因為那個孩子成長起來以后還算健康。在城里當一個健身教練。”
“顧陽你說說這樣的情況能怨誰呢這本來就是我們草原上的粗獷啊!”
她居然講起了這么隨便的一個故事。不,不是故事,是真事。還是她的感情經歷。
“哎,這個男人要是大屁股的話,特別的不是事兒。他們就和騾子一樣。幾乎只有人沒有事。也就是所謂的甩手掌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