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以后,我給杜拉拉打了一個電話。
很久不聯系的人再次通話。就像是看到了人生一樣。
“我找到了冰山雪蓮。虛實性的情況可以得到改變。”
開門見山的這樣去說。聽著杜拉拉立馬就眼睛發亮。
“好長時間的惆悵啊。沒想到還真有奇跡發生。你們曾經抗癌成功。找辦法的話肯定是比別人要好,我是相信的。”
杜拉拉的說法,說他和徐詩清一見如故。本來也在找各種辦法。
“那你們現在的事業怎么樣了?”
“早就轉入了廣告的行業。”
“廣告現在還可以嗎?”
這是讓人很懷疑的一個問題。
“當然可以了。那個直播就是廣告啊。我們通過直播打各種的廣告。”
“等到市場不錯了,我們還可以拍攝電視劇。”
杜拉拉是一個銳意進取的人。這話聽的我特別的振奮。感覺也應該有一個積極的生活態度。
“行,那你們就好好做你的廣告吧。咱們常聯系。”
掛了電話以后我感覺不能立馬的回公司因為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在當地的酒店住了下來。
“酒店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就像是服務全都集中到了這里一樣。你就是想要什么他能給你辦到。”
我始終是這么認為的。從西部回來以后,更加的感覺是這樣了。住在酒店里的話,本身有一種寄生蟲的感覺。
特別的讓人喜歡。尤其是有了錢以后。
說實話,現在的我就特別愿意當一個寄生蟲。能夠睡得美美的。身體情況不出現什么問題。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