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
“從根本上來說,相伴就是真情。”
“況且你們兩個還一塊兒走過了生死。”
“出了徐詩清。誰還能看上咱們呢?”
“我相信這一次咱們家的條件兒進行治療的話,她還有十多年。根本就不用緊張。”
“話說當初的時候,誰以為我兒子還能活下來呢?”
顧文博就像是一個老頑固似的。還喝酒喝大了。
說的那個話呀都能直接定了乾坤。
不用我同意他和老太太就能把我和徐詩清的事情定了。
并且明天上醫院檢查的事情他也說了結果!
就和算命似的。他像是喝酒喝大了。
不過這么來說的話,聽到保姆和老太太全部伸出了大拇指。認為那就是必然的結果。
“或許這就是家了。難怪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自己的心里就特別不服氣。看看徐詩清的話,她也很恍惚。
“咱們還是先到醫院。然后再討論這個事情。”
我依然堅持。作為一個男人的做法,
聽得大家都沉默。卻也沒誰反對。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吃飯之外的接觸,大家又沉默了下來,像是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看到顧文博故意的躲避。心里特別的厭煩。
他那樣的一個人。老了以后還找老太太。成家就成家吧,醋溜溜的。
既然新添了一個毛病,會吃醋。這就讓人感覺特別的受不了。
待在家里感覺這個氛圍有點兒不太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