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信天游。”
“搞信天游的啊。”
這讓我來了興趣。
有人說信天游就是最早的搖滾,吆喝之中唱出了自己的心聲。
剛好公司里最近沸沸揚揚的,已經有了太多作品,還發展了周邊,聽說兒童玩具都出來不少。
她們忙的不亦樂乎的,就讓我輕松了起來。
有關通天河的故事,有了江晟的出現,我的男女關系,又落入了一種安寧。
“只要沒人逼婚的話,我就沒事啊!”
在我的心里,是這么暗自慶幸的。
畢竟作為一個病人,都不知道在哪一天會死了。
這個念頭已經根深蒂固的時候,對于很多事情,我都看得開了。
“聽說這個信天游里,能看到每個人的天賦,我給你講個我自己的事啊!”
徐詩清認真而仔細,看我還有點猶豫的時候,繼續說服教育。
“你說。”
我住在家里,還真有點懶得動的意思。
可她既然說了,也只能聽著。
“我的小時候,是偏遠山村的一個少數民族!”
“也就是寧夏那個地方,我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母親一輩子一句話都不說,小時候就是種植各種蔬菜,腌制成了咸菜以后,挑到鎮上去賣,換取一些日常所用。”
這事如同一個炸彈一樣。
聽的我腦袋嗡嗡作響。
徐詩清居然談到了她的家鄉,讓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她,可能要逼婚?
以我的聰明,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哎,我那個時候啊,家里有兄妹四個!”
“兩個姐姐,兩個弟弟。”
“這個我們的父親就說了,把我和妹子嫁出去,收到了彩禮,給兩個弟弟成家立業,修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