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低頭看去,卻見橋的下邊,有個停靠著的房車,里邊有女子再身段妖嬈的不停跳鋼管舞。
就和蛇一樣的在那里纏繞而表演不停,低俗的不得了。
“哎!”
或許這就是你說的馮夢龍了。
會長沒好氣的說道。
“走,看看去,我反而一點也不忌諱!”
擺手帶著這些人,直接就向橋下走了去。
“來來,單獨欣賞了啊,每人一小時貳佰元!”
“這個車廂有十八個位置,趕緊的,趕緊的,上車,上車了啊!”
車門口站著個禿頂男人,十分猥瑣的對著所有人吆喝,很囂張的樣子。
“每個人貳佰元?還十八個位置?”
我突然有一種蒼蠅里看到了糞的感覺。
令人作嘔的看一眼那跳鋼管舞的女人,女人還算不錯。
“或許是從鄉下來的,罹難了!”
慕南溪小聲的說著,上前頓時沒好氣的呵斥:“你們這個事,能上得了大雅之堂嗎?”
“靠,誰啊?”
“協會的,你們這么做,不被允許!”
“嘿,這你們就不懂了!我們是郊外民間紅白喜事的樂隊,閑的時候,來城里掙點錢!”
“那你們在鄉村也是這么干的嘛?”
慕南溪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想想如今這樣的世道,都說民間有粗俗低級的演出。
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那就是他們。
他們居然還能擠到了城里來。
“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
突然有三五個大媽沖了出來,對他們一番大媽,還上去就把車的玻璃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