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的事,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我的第二個家,就有很多格桑花,第二家鄉嘛!”
對方大大咧咧的,立馬就介紹起了他丈母娘家。
不用說,那是個倒插門。
作為一個倒插門的家庭,在現在社會好似也很常見了。
可他這么自豪而洋洋得意的談了起來,怎么的還是讓人感覺有那么一點點的別扭。
“行,我們準備用天問九章的曲調,唱這個!”
“那好啊,你想想我的第一場雪,就是這樣!”
“那等著定調了以后,我們就在這空曠的大山里錄音吧!”
“可以!”
說的愉快,他居然不要錢,說是必須要翻身,打個完美的翻身仗。
從上一次的挫折悲哀中翻身過來。
這樣的話,分成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錄制歌曲的過程就是一次次的ng。
就是一個字唱的不好了,都可以重來,這樣的話,比拍攝電影要好上許多。
怒吼于山中,就和喊山一樣。
經過五六天時間的拍攝,終于完成。
發到公司里去,很快就傳到了網絡上。
“格桑花!”
“極光落了打的的螢火蟲啊!”
我們落了兩個名字,還特別的專門提到了螢火蟲。
這個螢火蟲的名字,讓太多的人如癡如醉的喜歡。
像那極光本來就是如癡如醉的感覺。
一種巍峨,很快就有很多人翻唱。
誰也想不到,一首簡單的歌曲都能掙一億多元了。
這么的簡單而輕松,讓我很有喜出望外的感覺。
看來當初的徐詩清說的是對的,我們就應該經常的出來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