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好似再次改變了一個村落。
徐詩清也很喜歡這樣的地方。
并且說當下就能出千斤的火腿腸,都足夠我吃三年的了。
“又到了我們啟程的時候了,這里的村民說的格桑花真的很厲害,如果有天真的成了歌曲了,我不會忘了他們,會把大部分的收入給了他們!”
這么的說著,我相信自己一定也能夠做到。
帶著不少的火腿腸,我們回歸了。
這也算是一種旅游,從來到走,像是生命得到了延續一樣。
可是晚上睡覺而做夢。
夢到了忘川的時候,還是會讓人緊張。
陽春白雪至于下里巴人,就找打了忘川。
看這三極的多樣氣候,山頂還是白雪皚皚的時候,山下卻狼藉一片。
就頗有那種感覺。
“莫非說,我夢中的忘川,講的就是這樣的地方?”
一種靈魂的激動,我抬頭仰望,然后拿出手機不停拍攝。
陽春白雪至于下里巴人。
來形容三極這樣的地方,確實是合適。
“有了!我知道怎么寫這首歌了!”
突然間,在將要離開的時候,我有了靈感,還一發不可收拾!
“螢火蟲的格桑花,加上現代人的直播!”
“無所不在的直播!”
“那些直播的人,就好似一個個的螢火蟲似得!”
“我要創作這樣的一首歌,談談最大的社會問題,也就是直播!”
古今結合的感覺。
我醍醐灌頂一樣的明白了,感覺這次肯定能夠最為身體力行的激濁揚清了。
給那些直播的一個標桿和旗桿!
甚至是總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