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我給徐詩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感覺這就是上天對于我們的恩賜。
“讓他們老板進來,看看!”
杜拉拉當即擺手。
然后一個熟悉的人出現了。
“江晟?”
曾經和慕南溪有很深的感情,這么一出現,熟悉的感覺迎面而來。
“這個日本料理店是你開的?”
“當然了,酒店和飯店嘛!”
“咱們最終還是見面了。”
“不錯,今非昔比的您,讓我沒什么可說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江晟像是也已經步入了上流社會,說話直接又簡單。
“顧陽,現在您可是天上了,咱們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我可不希望您把我的場子給砸了。”
他連砸場子的話都能說出來,物是人非的又讓人啼笑皆非。
“這話是怎么說的?”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畢竟能夠遇見熟人,也算是好事。
“來,坐下喝一杯。”
“也好!”
畢竟我們都是熟悉的人。
“啊,是熟人啊,那你們一定要講講過去的事了,咱們這可是緣分!”
興奮的杜拉拉,拿起手機錄制,當其了記者。
我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很多都眾所周知。
杜拉拉就是這個意思,居然遇到了熟人,當然想多問些什么。
“哎,我的事情啊,說起來都是商人!”
“我的老婆,家里人是做飯店的。”
“有個妹妹心靈手巧從日本回來,發現了這個,改造了以后,酒店就又出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