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說不知道,現在卻明白了。
其實手腕就是一種子母。
所謂的睡著了和醒來了。
醒來的,睡著的母子。
徐詩清跟我講過這個問題,誰要是割腕自殺啊,那就是天人相隔。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怎么相信的,可后來聽李智秀在西部的宗教里給小尼姑的爹治病。
才徹底明白了過來,那是花的原理。
刻意的忘記,睡眠出現了問題。
按照醫院里的分析,睡眠出了問題的人,最容易割腕自殺。
“她遇到了很可怕的母女問題,沒法消遣的時候,是不是?”
這么想著,我緊張而淡然的笑著,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猶豫了。
“走,看看吧!”
點了點頭,我們就算是議定了下來。
看看時間還早,干脆開著直播,直接走到敬老院里去。
古老的閣樓里,經過現代化的改造,已經成了一個個的宿舍。
在那些宿舍里住滿了老人,各色人等而又老態龍鐘。
帶著飯店里的火鍋快餐,到了養老院里來。
讓他們分開來吃。
得見角落里有一棵樹,居然稀奇的讓人看不出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敬老院里的工作人員熱情的走出來,對我們表示真心歡迎。
“這是一棵什么樹?”
抬頭看去,我繞過了寒暄,直接談到了院子里的新奇。
詢問他們這是一棵什么樹。
“皂角,只是時間長了以后,長的非常奇形怪狀。”
這里邊的人認真而客氣的給我介紹。
皂角樹。
我想起來了,在顧文博的老家,是有這種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