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電話鈴聲響起,我特別喜歡的等待鈴聲,干脆也拿那個做提示。
接通的時候,卻是慕南溪打來的。
“哎呀,讓你看個心理醫生吧,怎么還砸場子了呢?”
“這話怎么說的?”
“我那個朋友看上了外國女孩了,這不是被你棒打鴛鴦了嗎?”
“看上了,還讓人家過的那么不好!”
“哎,我那個朋友是有家室的!”
“靠,那還叫棒打鴛鴦?是脫離虎口,好不好呢?”
“這么說你還是對的了?”
“當然了!”
“好吧,我也不說更多了!”
慕南溪掛了電話,讓我感覺特別的糟心。
隨后她又給我發來了音訊,說是有關上流社會和電影的事情,需要我給做個全面的培訓了。
說白了,就是講一課的事。
“行,我答應,明天就去吧!”
認真的點了點頭。
剛好我想要談談自己的下一步電影,更加的貼近現實。
休息了一晚上的事情,因為疾病再次被壓制,讓人的心情還是舒暢的,端起酒杯來喝了兩口葡萄酒。
我忍不住的上來了興致,敲著桌子上的東西就表演起了口技。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時候,怎么能沒有口技呢?”
“我相信口技還的特別的厲害!”
“顧文博居然會這個,我也學到現在了,如果不在電影中展示一下的話,都說不過去。”
一種莫名的沖動,想要讓我展示一下口技的本事。
只有這樣,就讓我會感覺再也沒有了遺憾。
“口技,口技!在電影中表現一下的話,顧文博的遺憾都沒有了。。。”
在家里聯系,我唱上了一首歌,叫做冰山上的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