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溪干脆拉我直接離開。
這樣的人,在這種場合,大肆的嚷嚷,說現在已經沒有直接說官場的勇氣了。
拍攝的電影,也幾乎都是一面倒的大眾認知。
“你真是有病啊,那不是還有很多的法治節目,拍攝各種罪案呢?用得著你嗎?”
“多此一舉!”
有人站出來了,也開始對他抨擊。
這使得我的危機倒算是悄然的度過。
仔細一想的話,也是對的,那新聞的力量不比電影強大嗎?
新聞上成天的講法治節目,還舉例說明各種的罪案,哪里輪的著我們了?
于是我決定跟著慕南溪,一步步的向門口走去。
不再理會他所說的那些問題。
看來此人確實是多余而有病的,最好的結果就是被送到精神病醫院。
至于進不進我的醫院,那就無需操心了。
“不對啊!”
等要走出了典禮現場的時候,快已經走到了門崗了。
突然間的讓我悚然一驚,扭頭看了過來。
看到他的時候,我隨即感覺到頭暈目眩,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顧陽,你怎么了?”
“顧先生,怎么了?”
很多的人,洶涌而來,關心的詢問。
“沒事,沒事,你們都不要著急,我也不著急!”
頭暈而目眩。
我先安慰大家,然后稍微的喘了口氣,才認真的開始說話。
“古代圣賢說過一句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個戲子,像是反過來了,從平天下直接開始,一種懸空啊!”
“話說,咱們這個歷史,在古代的時候,戲子的地位是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