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就完了!”
我把從顧文博那里聽來的事,完全的給講了出來。
聽徐詩清噤若寒蟬的,也確實開始害怕起來。
“那,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她沒好氣反駁了一句,那意思明顯是聽到了我的拒絕。
像是她的表白,遭遇了我的拒絕一樣。
“徐詩清!”
我感覺叫了她的名字,然后振聾發聵的說道!
“怎么?”
她的全神貫注的看了過來。
“我現在的情況,感覺自己和錢綁定在一起,不是挖墓就是監獄了!”
“哎,換句話說,我相信自己不就的將來,會住到了精神病院...”
說著說著,我的情緒特別低落。
“你要是結婚,說是嫁給了我,那不是老婆,是監護人!”
“一個監護人一樣的老婆,你愿意嗎?”
干脆我也說的大實話。
確實是,從當替身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有了這樣的心結,要是再接著發展下去的話,我畢竟會是一個病人。
還是很嚴重的精神病人。
外邊風風光光的,看上去我自己也很有才的樣子。
可是我自己的情況,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醫院打造出來后,我就特別喜歡那樣的地方。
看著一個個的病人好了,我感覺自己本來就應該屬于那樣的地方。
別人好了,我的心情卻一點點的變壞,發現身體和腦子還會經常的失控。
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譫妄癥那么簡單了。
這是我內心深處最為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