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釣魚。
其實,與其說是釣魚,還不如說是喂魚呢!
這樣的一種生活,悠悠然的,完全的已經像是做節目了。
等到黃昏的時候,才見徐詩清從山上下來。
然后走到我的跟前,突然間小心的問了一個問題:“你見過最為丑陋的人,是什么樣子的?”
一個相當奇怪的問題。
她說,最為丑陋的人是什么樣子!
“顧文博!”
我沒好氣的說道,感覺家里的顧文博不論是從長相還是德行上說,都是最丑陋的。
“看看你這話說的,那不是你父親嗎?都有血緣關系,遺傳下來,才出了你!”
徐詩清忍不住的責備,卻是想笑。
“唉,你問的這個問題就怪啊,我要是不假思索的說的話,就是顧文博了。”
“行,我認可了你,而慕南溪說認識的那個老師,機會最為丑陋的,可能是嚇著了,叫做秦芳!”
“是嗎?”
這讓我一下子精神抖擻了起來。
對方所說,原來慕南溪所面對的問題很怪異。
她居然遇到了最為丑陋的人。
那恐怕不是愛情,已經是心理陰影了,如此這般,有才華又能怎么樣呢?
古老的宅院,建造的十分考究,樹木掩映之中,沒有裊裊的炊煙起來。
等我再次看向山上的時候,心情就復雜了起來。
按照徐詩清打探來的情況所說,秦芳作為老師,小時候得過抑郁癥,因為瘋子殺人不償命而替兄弟入獄,機緣得巧之下,修習過監獄里的心理課程。
三年后歸來,面對絕口不提過去的齷齪家人,他想到還有一個契約妻子在漁船上伺候一日三餐!
面對紅塵滾滾,他決定出海,結果卻道了深山里去,還教授了很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