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是來做什么的?”
老太太很有點意外,樣子清冷而又淡然。
“不認識我了嗎?咱們可是光著腚一塊玩大的!”
顧文博走上前去,就開始介紹了起來,從兒時的點點滴滴,到后來的上學。
然后又轉回了兒時的點點滴滴。
就這么的說著,講著。
尷尬!
除了尷尬,沒有別的。
就好似一個人間的老百姓看上了大明星一樣,直接的到跟前卻給人家講述。
說的唾沫星子亂飛,口干舌燥的了,還是不停的講述。
那當然就只剩下了尷尬。
我是非常尷尬的。
二大爺坐在一邊,聽的,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都已經到了眼睛里有了殺氣的地步。
難道說這就是一種表白?還是經歷過了滄桑的老人的表白?
尷尬的敬老院里,我看著顧文博的樣子,他就那么的在里邊,一邊說,一邊講,幾乎還要哭了起來。
聽的人確實是很難受而心力憔悴的。
“哎呀,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一塊上學嘛!是有這回事,學校里的黑板缺了那么一塊,斑駁的啊!”
終于,老太太有了那么一點點肯定以后。
才使得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可算是松了口氣,從來就沒有這么的尷尬和丟人過,誰能想到呢!
顧文博會搞出這樣的事情出來,那作為的父親,實在是讓人焦灼。
“啊,你是要回到村里來,一塊住養老院嘛?”
結果!
吃過了飯,又講了半天的時間,老太太好似終于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