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車的司機,忍不住追問。
“唉,他自己叫自己寄生蟲,會唱歌,畫畫,為人特別低調。”
寄生蟲?
噗嗤!
車上的人忍不住都要笑了起來,就連我自己也差點要失控。
寄生蟲,居然還有人叫自己寄生蟲。
看來那是個有趣的人。
“他說過一句話,孩子的心靈都是美好的,不應該磨滅,我們應該用卡通的方式去搞教育!”
徐詩清說的認真,聽的我全身都灼熱而躁動。
“那,那什么是七年之癢呢?”
我忍不住的追問。
那就是自己討厭了自己。
從自我的身上,看到了不足,想要對方去改正,變的更好。
可是就連自己都改正不了,卻要求對方改了,那豈不是天大的玩笑嗎?
要是開了玩笑,一切都玩完了。
這才是大實話。
聽的我深以為然,忍不住的點頭。
“原來是這么回事,你們那個校長也真是夠可惡的!”
“唉,他其實就是個刻板的老頭兒,為了孩子們好,說同辦公室的老師不得談戀愛!”
徐詩清淡然的說著,然后又講到了自己的支教。
“后來的時候,我在農村里也遇到了自己喜歡的。”
“是個村夫,十分的憨厚,卻還是出事了!”
“啊?”
我認真的聽著,同時看著窗外的一切閃爍而過。
“那是個村里的可憐人!”
“他種地和打魚,收獲以后,給老師送,給村里人送!”
“同時還學了武功!”
“可是有個孩子犯錯以后,是他二叔家的,這個人就往死里打!”
“我問他是怎么了,他說也不知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