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村的山,你都是農村人有什么好爬的?我要跟你說說事!”
氣的我沒好氣的責備。
“啊?”
顧文博像是從來就沒有看到這么聲色俱厲的我。
“行吧!”
最終他不情愿的跟我來到的了小清河的河灘。
“人要是有病了,會讓人焦灼!譬如四郎探母,不管是家里揭不開鍋了,或者說是支應者,相互之間很容易產生誤會!”
我開始講到了心理學的知識。
在這個時候,一生的經歷都會翻來覆去的倒騰不停。
誤會的誕生,能夠撕裂一個家庭。
我想到這些的時候,心情很沉重。
從二大爺,大戲,和村民那里得到的信息,在我這里融會貫通。
我想到了一個事情,我本身就是一個病人。
要是病人的話,本來一生的事情,就會浮現,而不停的倒騰。
就像是人會擔心這個病傳染一樣,自然的觸發防衛機制。
然后現在的顧文博也成了這個樣子。
相信這才是渣男擔心的根源。
叫做,生存尚且不保,還談什么道德?豈不是要進入野蠻?
想的多了一些,可那不剛好就是我的譫妄癥嗎?
如同顧文博這么的折騰下去,渣男和譫妄癥都會爆發。
從而讓我的一切一團糟糕!
可是這么嚴重的事情,怎么顧文博來說呢?
“你倒是說話啊!這是做什么呢?”
“行,咱們現在還有多少錢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