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笑著,二大爺說他咬了咬了牙,假也不請的返回老家去。
就這個村的過去,根本沒有公路,犬牙交錯的山路并不寬敞。
有很多拖拉機拉著莊稼在奔行。
和今天的天氣差不的。
還本來就是三不管的荒山小村,當官的村長,權利都大的不行了。
那就和閻王爺一樣的難伺候,而換起來又特別難。
他就一直在連任。
二大爺回想到自己的狀況和處境,現在他伸出手來,忍不住的打自己耳光。
“往上爬什么呢?這樣的地方,當個地頭蛇比什么都強,我可不能委屈自己的家人了。”
他說那天,來到了家門口,妻子在庭院里哭泣。
“造孽啊!天有不測風云,你爹是個畜生啊!”
“懷胎十月,這都一半了,要把你給做了啊!”
沙啞的聲音傳來,他說老婆坐在門墩上,咬著嘴唇,一邊就放著保胎的藥。
看到他以后,她驚恐萬分的和鵪鶉一樣,還站起來,扭身就返回房間。
“那就是我的老婆啊,一輩子都不敢說個不字,為了孩子這一次是豁出去了?”
二大爺說著,昏黃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并且指指山下奔騰的小清河。
他說那是趕緊跟隨而上,來到房間里的時候,更讓人欲哭無淚。
房頂上拴著上吊繩,桌子上有安眠藥。
一邊還有鐮刀。
那是他老婆是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了。
一個男人活到了這樣的地步,實在是讓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唉,那個年代啊,不過這也算是過日子。”
我感慨著,同時拿出紙巾給他遞了過去。s